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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妆都要吧。
那个玄龟,我是嫁妆,那河。
玄龟现在是你们廖家的东西了。
你就看着它这么造孽吗?”
廖擎极摸摸我的肚子,我打掉了他的手:“这个娃,到现在,都不会动一下。
他就是我身上的一块肉,是不是个孩子,都不确定呢,摸什么摸?那大水是不是玄龟弄出来的?那个少年是不是我弟?你娶了我,总要负责吧。”
廖擎极点点头:“好,明天我去看看。”
“能找到我弟就带回来。”
“要是找到了,带不回来呢?玄龟需要主人,除非有办法封印它,要不然你弟回不来。”
“老公!
求你了。
虽然我弟是脑子不太好使,但是他也只是还小不懂事。
经历了这些,我相信他能懂事一点了。
老公。
爷爷!”
廖擎极瞪了过来,不过我相信他肯定会帮我的。
所以他在第二天就出发了,不过他对廖雪交代了很多事情,有很多我都听不明白。
唯一能听明白的就是,我生孩子的时候,他有可能还没有回来。
他需要跟着玄龟走,有可能是跨越几个省份的走到海边去,也有可能是走到支流的深山里去。
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确定,廖雪就要完成好接下去要做的事情。
这段时间,廖雪一直跟着我,也就经常接触廖擎极,廖擎极交了她很多东西,她现在在年轻一辈里,也有了点地位。
廖擎极还是离开了,我一个人天天守着网络,看着大水的新闻。
他这么一走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孩子要出生了,他真的没回来。
我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紧紧抓着我妈的手,压低着声音跟她说,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没有动过一次。
为了掩盖这一点,我也没有做孕检产检。
这一下要生了,要是一出来就是个死婴,医生直接用布包包,丢垃圾桶里怎么办啊?
我妈也急,但是却没有办法。
偏偏这个时候,廖雪还没过来,也不知道她忙什么去了。
医生过来了,说是麻醉师,男的,过来让我签几个字,然后低声对我说,:“福奶奶别紧张,这场手术的主刀和我,都是廖家人。”
他说完就走了。
我看着他,在看看我妈,擦擦眼泪。
我哭什么啊?要生孩子了,高兴点!
怎么着都是我肚子里的一块肉呢。
廖雪是在我躺在手术室的那张带轮子的病床上的时候,赶过来的。
她手里拿着一只小碗,拦下了人,让我先吃东西。
我还说,这个时候还吃什么啊?剖腹产肚子马上就要被划开了,还吃呢?
她对着挤着眼睛,勺子,小碗都端到我面前来。
那小碗中是一颗盛开的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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