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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与赵轩在历经与黑衣人的激斗并成功突围后,稍作喘息,便马不停蹄地朝着门派遗址进发。
云飞扬心中满是对家族仇恨的执念,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通往复仇之路的荆棘上,他紧握着剑,手心满是汗水,暗自思忖:“家族蒙冤,此去遗址定要寻得关键线索,让真相大白,绝不能让亲人们枉死。”
赵轩虽没有云飞扬那般血海深仇,但他深知此事关乎江湖正义,亦不敢有丝毫懈怠,不时警惕地回首,心中念叨:“定要护得云兄周全,与他一同揭开这背后的阴谋。”
行行复行行,他们终于踏入了那门派遗址所在的山谷。
此处仿若被时光遗忘的角落,幽静而偏僻,四周峭壁如刀削斧劈般环绕,森严陡峭,唯有一条狭窄蜿蜒的小道如丝带般通入谷内。
谷中氤氲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那是岁月沉淀的味道,隐隐中又透着往昔的辉煌与神秘,似在无声诉说着曾经的盛景与沧桑变迁。
两人心怀敬畏,小心翼翼地踏入谷内。
映入眼帘的是断壁残垣如落寞的巨人般零散分布,昔日的亭台楼阁早已在岁月的侵蚀和战火的洗礼下化作废墟,只剩些基石还倔强地留存着些许当年的轮廓,仿佛在坚守着那段被尘封的历史。
草丛中偶尔露出几块破碎的石碑,其上的字迹因风雨的摩挲和岁月的无情侵蚀已模糊难辨,像是在与后人玩一场捉迷藏的游戏,欲语还休地透露着往昔的只言片语。
云飞扬轻轻摩挲着一块残碑,指尖滑过那粗糙而冰冷的石面,心中的感慨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家族曾经的繁荣昌盛如同一幅绚丽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而如今却只剩这一片凄凉荒芜,他的眼眶不禁湿润,痛苦地想:“曾经的荣耀一去不返,家族的冤屈却还深埋,我定要让这一切恢复原状。”
赵轩则全神贯注地警惕着四周,他的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潜藏危险的角落,手中长刀紧握,那微微颤抖的肌肉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紧张与戒备,生怕有任何危险如暗夜中的幽灵般突然降临,心中默默祈祷:“莫要在此处遭遇强敌,先让我们顺利探寻一番。”
他们步步深入遗址,在一片较为开阔之地,一座半毁的大殿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般映入眼帘。
殿门虽已破败不堪,却仍能从那残留的精美雕饰中遥想当年的巧夺天工。
云飞扬率先踏入大殿,里面光线昏暗如夜,尘埃在那微弱得几近于无的光线中肆意飞舞,似一群调皮的精灵在举行着一场无声的狂欢。
正前方有一座石台,台上放置着一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盒子,那光芒在黑暗中显得如此神秘莫测,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
云飞扬缓缓靠近石台,每一步都似踩在历史的琴弦上,发出沉重而庄严的回响。
就在他快要触及盒子之时,突然,四周墙壁上如机关触发的巨兽般射出无数利箭。
利箭如飞蝗般铺天盖地而来,带着死亡的呼啸。
云飞扬一惊,但他久经战阵,反应迅捷如电,连忙拔剑抵挡。
刹那间,“叮叮当当”
的金属撞击声如暴雨般在大殿内响起,利箭纷纷被他那灵动如蛇的剑挡落,似撞上了铜墙铁壁,溅起点点火星。
赵轩也迅速反应过来,长刀挥舞,虎虎生风,将射向他们的箭雨一一拨开,同时大声喊道:“云兄,小心有机关!
这机关好生厉害!”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带着几分焦急与关切,内心则是一阵后怕:“若稍有不慎,怕此刻已被利箭穿心。”
好不容易等箭雨停歇,两人还未及松口气,地面又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一道道裂痕如狰狞的巨兽之口般出现,从中爬出许多黑色的毒蝎。
这些毒蝎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动,行动迅速敏捷,张着毒螯,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寒光,向他们爬来。
云飞扬施展出“清风剑法”
,剑风呼啸,似凛冽的寒风过境,将靠近的毒蝎纷纷扫落,但毒蝎数量太多,杀之不尽,前赴后继地涌来,仿佛无穷无尽。
他心中焦急万分,暗自叫苦:“这般下去,迟早力竭,定要寻出根源方可解脱。”
赵轩则用长刀猛击地面,“砰砰”
之声不绝于耳,每一击都似能撼动大地,试图以此阻止毒蝎的前进,可毒蝎们却毫不畏惧,仍如汹涌的黑色浪涛般不断涌来。
赵轩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想:“这机关如此歹毒,难道今日要命丧于此?”
他喘着粗气对云飞扬喊道:“云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另想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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