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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杜俊正在悠闲闲的喝茶看电视,得空了就捻一块桌上的甜点,吃的很是悠哉。
他已经等了整整一天了,可自他听说了湛岑晳在应慕莀的房里后,就对昨晚的遭遇没有怨言,反而很是期待这两人快些醒来。
回想他前一晚本是在家里睡的好好的,谁知道却被湛岑晳的电话吵醒,请他到湛宅来一趟。
他知道应慕莀白天才退烧,也许病情会有反复,所以立马起身就到了湛宅,谁知道到了湛宅后湛家管家告知他没听说应慕莀又发烧了,等魏管家从楼上询问下来,居然告诉他,应慕莀睡着了,湛岑晳在她房里陪着,让他在湛宅里等着。
他是好奇极了,湛岑晳在应慕莀房里这本来就是一件天大的奇事,何况还是一直陪着。
这在他看来跟本**陪小布什看病差不了多少。
他就这么在湛宅休息了一个晚上,又一个白天,到了现在,那两人终于是起身,他对于等了一天的的这件事情真是半分都没有怨言,他只是十分好奇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可当他看清楚应慕莀的脸时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心说这是怎么了,没听说发烧能把脸烧成这样的,要不是这里是湛宅,他都该认不出这还是个熟人。
医生治病救人的天性战胜了八卦的本性,杜俊忙敛容站起身来,询问随之下楼的湛岑晳道:“怎么弄成这样的?!”
湛岑晳先招呼佣人给应慕莀倒了杯水,准备食物,而后道:“她晕倒了三次,还失了血,睡一觉起来就这样了,还有,昨晚还吐了血,你快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魏妈一旁听着,听到这里便也倒吸了一口气,应慕莀昨日的行为古怪,她看到她晕了两次,已经有些担心,谁知道这还有一次,还吐血!
还失血!
。
失血吐血,难道是这两人动手了?
可是动手也不该是应慕莀受伤啊,湛岑晳总不可能会还手才是。
杜俊细细给应慕莀查了一遍,道:“是自然晕倒还是有原因的晕倒。”
湛岑晳代答道:“有原因。”
杜俊当然不能去询问应慕莀晕倒的原因,他的心里痒酥酥的,很想知道这中间的事情,可是他是一个医生,现在还是以看病为重要。
他拆开应慕莀手腕上的纱布,等看到竟然是这么深的伤口后,不禁皱眉在心里想,手腕上的刀伤,难道这小姑娘昨晚是寻了死?
杜俊不赞同道:“你们这是闹的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他的父亲是湛家的医生,到了他,他也是湛家的医生,而且他比湛岑晳大20多岁,算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所以不管别人对湛家这个新一代的家主有多么惧怕,他却觉得没那么可怕,看两个孩子闹成这样,不由就拿出了一点长辈谱。
湛岑晳愣了愣,看了坐在沙发上抱着水杯使劲在那睁眼的应慕莀一眼,转头道:“需不需要去医院?”
杜俊冷哼了一声,道:“小慕半月前的身体检查是很健康的,照道理不会有什么事,只是她刚退了烧,身体本就虚弱,你有事就让着她一点,不过最好还是能来一趟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我给你们安排好。”
一个十几岁,一个二十几岁,这中能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湛岑晳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怎么小姑娘病了,他倒是又不忍了。
应慕莀下楼后只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杜叔叔”
就没再说话,现在听杜俊的意思是湛岑晳欺负了她,不禁清了清嗓子道:“我们没吵架,就是我心情不好,就晕倒了,手上的伤也是我不小心弄的。”
至于吐血,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可能是精神受到了攻击。
她眼睛非常不适,如果不使劲睁着,就真什么都看不到了,可想而知是肿成了什么样。
杜俊闻言皱皱眉头,忽又笑出来,这江家小姑娘居然帮湛岑晳说话,看来他这一趟来的真是不亏,索性不再问什么,在看到应慕莀按着伤口不给他换纱布时更是意有所指的对湛岑晳笑了笑。
湛岑晳倒是沉稳得很,只细细询问了应慕莀的身体状况和应对措施。
杜俊走了,佣人去各忙各的,大厅里留下湛岑晳与应慕莀两人。
湛岑晳垂眼看着应慕莀依旧死死按着纱布的手,道:“先吃饭。”
应慕莀点点头,坐在饭桌前低着头喝着粥,她实在有些怕让湛岑晳见到她现在这张脸,也不知道她昨晚睡之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如果也是这样,她都不敢想她昨晚在空间里,顶着这样的脸做了那样的事时,湛岑晳会怎么想,要是知道自己现在是这个样子,她就不那么做了。
湛岑晳一整天都陪着应慕莀,也是没有用过饭,如今肚子也有些饿,便也陪着应慕莀用了些粥。
……
吃了东西,应慕莀精神好了不少,一进到书房就迫不及待开口:“哥哥,我昨天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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