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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仰着头和他接吻,快要窒息的感觉紧紧包围住她。
胸前疼痛无比,她受不住狠狠咬他的唇,咬得他吃痛松开了对她的掠夺,咬得两人嘴上都沾上了鲜红的血。
她想哭,但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恐惧害怕还是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此时此刻有种无力感,眼泪流不出来。
她只能眼尾通红地看着祁盛,死死看着他,难受的喘息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祁盛,不要做错事,后悔都来不及。”
她企图唤醒这个人的良知,再一次提醒他:“我妈嫁给了你爸,你再怎么讨厌我妈,讨厌我,也改变不了我是你继妹这个事实。
而你现在在干吗?你要强奸自己的妹妹,你这是犯法的知道吗!
?”
祁盛弯着腰,眼睛赤红,嘴唇鲜红,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俊美的如同中世纪的西方吸血鬼。
他看着她扯唇轻笑,似嘲讽,“你算哪门子的妹妹?”
以前对她好脾气的逗弄着,不过是瞧着小姑娘干净单纯,以为对着她笑几下就能傻傻地舔上前来,可她并不上钩。
内裤已经被祁盛扯了下来,挂在少女的脚踝处,又滑落到地上,孤零零的躺在光滑的地板上。
她的阴户洁白无暇,小穴又小又嫩,祁盛看着这条小缝,心里龌龊地想不知道容不容得下自己的一根手指头,于是他在余好的抗拒中强势地伸出手去掰开她的小阴唇。
小穴被迫被打开了一点点,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淫靡的场景刺激的祁盛压抑不住心里的那股子燥热,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去揉,去捏,直到亲眼看到这处娇嫩的地方慢慢变得艳红,湿哒哒的粘液从小穴口流出来,整个阴唇上布满了晶莹。
余好整个人浑身透着红,娇嫩的小穴被祁盛使劲蛮力揉捏着,她疼的弓着腰,止不住地颤栗,她在这小小的鞋柜上如同砧板上的鱼,奋力挣扎着,却始终逃离不了被吃的命运,她唾骂道:“你混蛋,不是人……你这是强奸,我会报警的,我会报警的……”
可祁盛是谁?他自小怕过谁?
他做什么都随心。
想亲她了,那他就亲。
当下想上她了,那就上。
他凉薄一笑,食指毅然决然地拨开阴唇插进流水的小穴,她的穴太小太嫩了,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他笑:“没看过电视剧吗?这时候你应该乖顺点,求我不要给你玩死了。”
真搞笑啊,瞧瞧这个男人说的什么混蛋话。
她被人强奸了,强奸犯要她乖乖张开双腿被他上。
余好痛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的脑袋被眼前这个畜生一手扣着,逼着她看清楚自己的小穴现在是何种风景——十八岁的少女浑身洁白无暇,粉穴处没有一根毛,细细的小缝里插着一根手指,手指头带着小阴唇一起卷进了小洞里,里面的粉色嫩肉又随着手指的抽出被带了出来。
祁盛的手指被嫩肉夹着,艰难行驶着,最后触碰到一层膜,是余好的处女膜。
这种感觉刺激的他甚至想冲动的直接用手戳破,然后看着血混着余好的淫水一点一点地流下来,弄脏他的手指头。
不。
光是手指应该弄疼不了她,他要她看着自己的肉棒是怎样在穴里进出的,他要她看着自己的处女血混着自己的淫水和精液慢慢浸湿肉棒。
对于余好来说实在是太疼了,太痛苦了。
“停手吧,我就当你喝醉了酒,不会追究的,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
于是她听话的服软,她渴望畜生能够重新获得良知,双手攀住祁盛的肩,眼里泛着泪,瞧着他喊道,“哥哥……”
可畜生就是畜生,一辈子都是个畜生。
在祁盛看来,一向清清冷冷的余好能软着嗓子,红着眼睛跟他服软只能够让他今天不把她玩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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