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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必到司天监去,余舒今日便服,她虽有了几万两银子的身家,但是没在穿用上多费精神,随随便便一条裙子,半点看不出来是人人口口相传的淼灵使者。
从大门到女舍,身后头跟着两名带刀侍卫,有些人明眼认出她来,却没一个敢上前打招呼。
这也是余舒素来在太史书苑行为孤僻,不怎么结交的结果。
来到女舍,余舒让陆鸿和徐青两个在院外等着,一个人进去,她的房间多半个月无人出入,推门就是一股灰味儿,她习惯性地检查了门窗,确认她不在的时候,没有人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来过。
就在她于房里打转的同时,见过她的人就在书苑奔走相告,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凡是没有早课的院生们,都知道余舒人来了。
这下子可炸了锅,余舒在水陆大会上一举成名后,就没再露过面了,短短半个月时间,余舒这个皇帝钦封的“淼灵使者”
,便成了传说中的人物。
现在听说她人就在太史书苑里,大家怎么能不激动,于是等到余舒在房间整理好,拿上东西出来,毫无心理准备地就在女舍大门前被“围观”
了。
看着里三层外三层地杵在院墙外面探头探脑地学生们,私语声充盈于耳,陆鸿和徐青两个极力维持着脸上的严肃,一手紧握刀柄,一手伸长了隔开一条路,以便余舒通过。
“使者大人,您这是要离学去吗,往后都不在太史书苑了?”
原本众人只是围观,不知哪个胆大脸生地高声问了一句,开了头,便是一连串地问询声,众人七嘴八舌,多是关心余舒会不会继续留在太史书苑进修。
余舒没料到这场面,更不知外面酒楼茶馆将她的本事传的是神乎其神,所以面对这么一群热情的年轻人,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笑笑敷衍道:
“我虽指望着多在几位院士跟前受教,奈何分身乏术,有公务在身,近来是不会到书苑来了。”
一些人面露失望,心想余舒若能留下来,总能找个机会亲近讨教,所谓近水楼台,说不定得她一招半式指点,就能受益不小。
也有人脸皮厚些,趁机问道:“不知大人府邸何处,改日可好登门拜访?”
余舒心想就算她不说,也有人打听得到,就大方告诉他们:“新宅落成,就在宝昌街上。”
众人见她一问一答,并不如背后听到的倨傲,心中更有好感,一羡她年轻有为,二慕她本领高强,真正眼红嫉妒的,却成了少数。
这还要多亏了那些莲花口舌的说书人,段子里将她描述的入木三分,将她塑成了挽回大安易师声誉的一根栋梁。
这一群人跟随着余舒将她送到大门口去,目送她登上马车离开,才意犹未尽地议论着水陆大会,调回头去上课。
“去大理寺。”
余舒等马车转过街角,才吩咐刘忠换个方向,去找薛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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