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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江羿绵才意识到两个人想的“睡觉”
不太一样。
当时黄杨说要一起睡觉,江羿绵以为是字面意义上的睡觉,马上就说了好。
可是真正到了准备睡觉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想错了。
或者说,想少了。
黄杨说的睡觉,可能不是白天睡午觉那种睡,更像是,一个动词。
不然为什么要学习一下?为什么说没有经验?
睡觉不就躺下盖被子再闭眼睛吗,需要什么经验?
更何况黄杨说的学习,是打开搜索引擎,找到某学习网站,然后面红耳赤地坐在板凳上,和一群弹幕一起看戴着卡通头套的博主讲不适用于所有性别的生理知识。
这个“睡觉”
看起来就不单纯!
视频进度条慢慢走到了两分半,然后,江羿绵看懂,江羿绵惊讶,江羿绵紧张,江羿绵手忙脚乱。
黄杨要和我睡觉!
黄杨要睡我!
怎么办怎么办?!
江羿绵一边同样面红耳赤的坐在黄杨旁边,一边在脑海里发动紧急思考的警报。
所有部门注意!
所有部门注意!
我男朋友今天要睡我!
立即出动所有脑细胞思考对策!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谁来教教我?!
然后他想到了一个人——之前在咖啡厅有过一次面谈的黄谷多,或许江羿绵应该叫他大舅哥。
于是黄谷多在夏天的某个晚上收到了来自[炸毛小子]的信息轰炸。
[学长!
哥!
杨哥的哥!
怎么办?黄杨要和我睡觉!
]
[他现在在学习男生之间怎么睡觉!
]
[他要睡我啊啊啊!
]
[救命我没有一点经验我该怎么办啊学长!
]
对面一时没有回话,江羿绵实在着急,很快又发了一条。
[十万火急学长,快帮帮我!
我现在只能想到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