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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鲤揉着惺忪的睡眼,“阿姐,你去干嘛呀?”
她语调冷硬:“剿匪!”
她计划得很好,甚至在经过院子时准备好了刑具——一片细长的芦苇叶。
先悄悄潜回厨房,再用叶尖挠他的手心、戳他的脖颈,扰得他不得安宁,让这个水匪头子深刻认识到,得罪她是多么严重、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崔竹喧猫着身子钻进厨房,反手将门合上,小心翼翼地落下门闩,确保寇骞无路可逃。
然后屏息站定,用目光环视一周,这才在水瓮边寻到了他。
他靠坐在那,曲着一条腿,脑袋歪歪斜斜地倚着墙,衣裳倒是穿起来了,可和没穿也差不了多少,两根衣带交叠在一起,停在了绑结的第一步,领口大敞着,露出里头层层叠叠的纱布,许是系带子的时候睡着的。
崔竹喧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芦苇叶握在她手心,叶尖落在他的脖颈前,相差毫厘,只消手腕往前寸许,便能将计划实施,可她的手腕却是往后的。
趁人之危,乃是小人行径。
她自诩出身名门望族,不屑做那等宵小之事,索性将人弄醒了再折腾他。
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没醒。
那,她继续?
指尖顺着眉骨往下,跃上鼻尖,落在唇瓣,沿着脖颈的线条,摸了摸他的喉结,再往下,是锁骨,是一些浅淡的疤痕与狰狞的伤痕交汇,是——他忽然握上来的手。
“……干什么?”
他沙哑着声音道。
崔竹喧被抓了个现行,手指仓惶撤退,但没抽动,只能硬着头皮交代来意,却用着最理所当然的语气,“我生气睡不着,你也不许睡。”
“好,不睡,”
他松开手,微微坐直身子,勉强撑开眼皮,“陪小祖宗聊天。”
“呸,我才没有要你陪!”
话虽如此,崔竹喧显然是满意他这般识相的,将芦苇叶随手扔了,指腹抚摸着他锁骨下一道寸长的小疤,问道:“这是什么弄的?”
“碎瓷片。”
“怎么弄的?”
“……在元兴楼打碎了个盘子,被罚的。”
崔竹喧蹙了下眉,凑近细瞧,那疤都快有半个手指长了,不过一个破盘子罢了,那酒楼的东家怎就这般恶毒?再想到他今日新添的那两道伤,不禁更生气了,嘟囔道:“还什么水匪头子,怎么整日挨打?”
手指往下,继续问:“那这个呢?”
“被抓住时,挨的鞭子。”
“这个?”
“刀砍的吧。”
“还有这个呢?”
寇骞叹了一口气,再度抓住她作乱的手,“……别问了,好不好?”
崔竹喧不满地挣了挣,反倒被拽着整个人朝他跌过去,她忧心把他那两道新伤撞裂,那人却不管不顾地收紧了手,下巴靠在她的颈窝,声音含糊:“记不清了。”
那么大的伤口也能记不清?
换成她,光是蹭破皮、见了血便是不得了的大事了,若是留了疤,怕是连伤她那人的家谱都倒背如流,以便随时唾骂。
崔竹喧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人怎么性子这么绵软,到处受欺负。
她这般想着,忽而意识到这人的体温高得有些不对劲,犹疑地问道:“你是不是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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