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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醒尘抬眼看波旬,波旬笑了笑,想了想:“我波旬不和你来虚的啊,说实话吧!
比他美的是找不着,不过嘛,和他差不多美的我定能给你找出百八十个来,你一天一个,都能快活上百来天了,你说是不是?”
悟醒尘也笑了:“先不说这把匕首能不能割开这根腰带,我要是真想着要给你松绑,那就是真傻了。”
波旬忽而目露凶光:“你不傻,那你还不去追他?”
悟醒尘道:“我追他干什么?他就算自己跑了,或许是有他要办的事情,有我在身边不好办吧。”
波旬呜呼哀哉:”
完了,小兄弟你完啦!”
悟醒尘道:“你对吉祥天了如指掌,那他的弟弟如意斋呢,你对他也知根知底?”
波旬咂咂嘴巴:“如意斋嘛,我好久没见过了,”
他眼珠一转,问:“你打听如意斋干吗?”
悟醒尘道:“他太神秘了,难免好奇。”
波旬道:“是不是吉祥天老在你面前说如意斋坏话?”
悟醒尘摸摸鼻梁:“这倒没有,就是不曾提起过。”
说完,悟醒尘吞了口唾沫,他这是撒谎,这是骗了人,不过这非梦非实的地方,撒个谎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儿,三十一世纪那套概念准则早就变得虚幻了,虚无了,在这儿,人人似乎都在撒谎,都会撒谎,他不过是随了大流,做了多数人都会做的事。
既然是多数人会做的,那便不算“错”
,那便不是“不应该”
。
悟醒尘看着波旬,那波旬说道:“这个如意斋嘛,长得与吉祥天是别无二致,可能正是如此,他二人才会看彼此不顺眼吧,也不应该这么说,该说是如意斋看吉祥天极不顺眼,他越看他不顺眼,吉祥天便越爱戏弄他,那如意斋就看他更不顺眼,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戏弄他?具体做了些什么?”
“那事情可多了,我和你说个十年八年都说不完,什么拔菩萨的眉毛,偷拿飞天的舞裙,去那极乐净土光散春工图,画工给胁侍菩萨画像,他往那儿一站,画工画的菩萨成了他的样子,他与那如意斋又长得一模一样,人人皆知如意斋乃世间浊气,便总将这些事怪罪到如意斋身上,如意斋每每醒来,快乐还没享受到多少呢,就要受罚遭罪,他百口莫辩,跑去和佛祖诉苦,佛祖只说,这是你的劫,你要修,如意斋就不干了,踹了佛祖一脚,离开了三界,再不回来了,总在人间混迹。”
“那这个如意斋在人间有什么相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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