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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无可挽救（第2页）

&esp;&esp;我想起儿童时的小男孩，瘦削羸弱，五官还未长开，但内在的偏执和傲慢与生俱来，也说了这样一句话。

&esp;&esp;“我怎么看你了？”

&esp;&esp;含着棉花，我吐字得很慢，然而等我说完，他依然没有放下手来。

&esp;&esp;这个动作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esp;&esp;长到我开始尝试眨眼让睫毛扫过他的手指，或者用眼睑去夹他的指腹，他都没有放下手。

&esp;&esp;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向我靠过来。

&esp;&esp;他把额头贴在自己的手上，和我的脸颊只隔一掌，错位时我的唇触碰到他的鼻尖，他停在这个姿势。

&esp;&esp;问我，“我是什么？”

&esp;&esp;我不知道这是游戏自带的剧情还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也没空去想了，只觉得自己心跳得非常非常快。

&esp;&esp;我说：“你是徐文祖啊。”

&esp;&esp;我伸手扣住他的手掌，把五指插入他手指的缝隙里，让自己重新和他对视。

&esp;&esp;他的表情内敛到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很安静的样子。

&esp;&esp;我朝他笑了笑。

&esp;&esp;一点点往前，靠近，他没有退也没有皱眉，于是我再往前，触碰到他鲜红的唇。

&esp;&esp;得逞，这个尝试性的吻在一开始非常小心翼翼，才刚触碰我就准备往后撤，他却突然摁住我的后脑。

&esp;&esp;我被用力地往他的方向推去，因为太突然，牙齿磕到他的嘴唇，教我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esp;&esp;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吻。

&esp;&esp;那些铁锈和麻药的味道在混合的口涎里变得像令人着迷的毒，让我在缺氧窒息的同时得到近乎幻觉的快乐。

&esp;&esp;心脏跳到极点，它也在同时停滞了片刻，然后才慢慢降落回地面上。

&esp;&esp;教我终于在白光里看到前面的路。

&esp;&esp;是徐文祖在看着我。

&esp;&esp;红唇滴血。

&esp;&esp;张口。

&esp;&esp;“我知道了。”

&esp;&esp;似乎是这么说的。

&esp;&esp;下一秒。

&esp;&esp;我被弹出游戏。

&esp;&esp;我在现实里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