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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的精神再次回到身体里,脑子也渐渐清明起来。
这个柏树,就像一个大烟囱,把墓地的运气送到空中,然后,飘向未知的远方,我若是坐在树杈中央,就像坐在烟囱中,自身的精气神也会被吸走,我靠着的那个树杈,就像在烟囱的下口处,它的吸力有限,反而让我吸收了墓地的气运,自然就精神百倍。
想通了这一层,我顿时冷汗淋漓,不知道自己吸收这些气运到底是好是坏,有心不靠着柏树杈,可不靠着这里很快就好被吸干,连活下去都成问题。
虽然树上诡异莫名,但想到地上或许有一对绿莹莹的眼睛正悄悄盯着这边,我还是没有勇气下去,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左右为难,束手无策。
好在月亮已经西斜,天就要亮了,我打算再撑会儿。
靠着树干,我脑子飞快地转动,即便不知如何破这个诡异的阵势,我也知道必须除掉这棵柏树。
黎明前的黑暗终于来临,月亮也被乌云遮住了,我靠着树杈,依然没有任何冷意,头脑渐渐混沌,又进入了梦乡,这回,梦见的却不是母亲,而是父亲,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你这个孽障,既然发现了问题所在,怎么还在这里大睡特睡?”
说着,他拿着一块石头,狠狠砸过来。
脑门上一阵剧痛,我猛然坐起来,一下子醒了,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脑门流下来,伸手一摸,黏糊糊的,没想到真的被打破了头。
我抬头往上看,一只猴子吱吱叫着,从树枝上弹跳下去,跑到墓地里,很快消失不见。
我拿起背包,把布带子解开,准备下去,这才发现身上都是土,还有一点一点的印迹,显然猴子砸了自己好多下。
就算半宿没睡,我也不至于睡得那么死啊,想到墓地的气运从自己身边流过,我又惊出一身冷汗,下到地面,赶紧活动了一下手脚,似乎没什么问题。
太阳已经升起好高,山中的雾霭也消散而去,我不敢多呆,急忙朝山外而去,和来时不同,这次我健步如飞,毫不疲倦,一口气就走出了山区,来的时候,我可是歇过三次的。
远远看到人影,我才松口气,心里直怀疑那猴子是父亲附体的,或者是他驱使的,不然,怎么会孤零零一个呢?猴子可是群居动物。
既然父亲能驱使猴子,为何梦里不多告诉我一些情况呢?比如,是谁把我家的墓地气运全都抽走了呢?或者,那个可恨的阵法,如何破解呀?
难道父亲也不知道吗?
我脑袋如一团乱麻,各种问题缠绕在一起,没法解开,想得脑仁儿疼。
好容易走到那个村庄,我甩出一千块,要雇两个木匠去伐掉那棵柏树。
没想到年轻人都进城打工了,雇不到人,只有两个五六十岁半老头儿的愿意帮我,他们说要准备汽油,油锯要用。
我一拍脑门,直叹自己糊涂,若是用人力,那么粗的树,一天都锯不断。
我和那两个老头说好第二天早晨见面,就坐班车回到家,好好清洗了一番,又把衣服洗了晾起来,我收拾了户外运动背包,只等明早起来,重回墓地。
下午,有同学打电话找我,想去山里炸鱼,我拒绝了,放下电话时突发奇想,觉得应该把柏树的根都清除掉,靠人力来挖,肯定不妥,我跑到公路段,找那个同学弄了两根雷管,这是他们处理山路滚石需要的。
县城很小,知道我们父子研究玄学的人很多,尤其是同学,几乎都知道,我猜他不敢拒绝我,事情果然如此,公路段的同学,还仔细地给我讲了雷管的使用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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