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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接客的时候只有十六岁。
那天天空下着淅沥的小雨,我一个人游荡在火车站,闷湿嘈杂,我伸出脏兮兮的手朝过往的人乞讨着,我渴望有人能给我点钱,或者吃的,我已经饿得两眼昏了。
米粒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蹲在马路边端着一碗泡面,吃的油光满面,哧哧作响,她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着我站在她面前咽着口水就骂着,“想吃,自己去挣钱啊,双腿一张,那钱自己就来了。”
这是我走出小山村后遇见的第一个人,她教会了我第一个道理,你要的,都要自己去争取,没人能帮你。
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米粒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用力吸吸因为吃泡面而有些堵塞的鼻子,一把就把我推进了厕所。
进了厕所之后,她简单给我介绍了一下规矩,她是做皮肉生意的,火车站这地界人多,来钱快。
我不懂什么是皮肉生意,在她低头冲我坏笑说只是睡一觉的时候,有些狐疑地看向了她。
“看什么看啊,你往床上一躺,最多四十分钟就赚钱了,你到底要不要自己挣钱啊?”
米粒扬起脑袋像是一个老江湖一样凶着我。
我被她的气势给镇住了,怕她不带我挣钱了,连忙点着头。
看我点头之后,米粒立马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背心,还有一条短地不行的短裤让我去换上。
等我换好走出来之后,她刚从一个角落里捡起了半袋洗水,一脸开心地把洗水递给了我,让我赶紧洗洗。
洗好之后,她满意地告诉我,我虽然还没有怎么育,可是脸蛋,身材还不错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最关键的是我还年轻,多少火车站晃悠的男人就好我这口。
“大概什么价钱?”
我对眼前的一切都懵懂无知,仍由着米粒这个老江湖指挥着,不过心里还是对她充满了感激,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她这么帮我,还给我衣服穿,我以前那身衣服已经脏乱地没法看了。
“五六十吧,我给你说,等你找到客人之后,交二十给巧姐,她那里有房间,可以干那事。”
米粒说着又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理直气壮地冲我说,“当然,你还要给我十五块,算是我的辛苦费。”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米粒,她脸上抹着粉,一说话,那劣质的粉就簌簌地往下掉。
米粒在我遇见她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教会了我第二个道理,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谁都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好。
等米粒把我拾掇好之后,她就把我领了出了厕所,看见男人就上去攀谈着,边谈边朝我挤眉弄眼的,而那些男人看向我的眼神也不怀好意,时不时还咽着口水,那种猥琐的样子,让我全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
这时候刚刚停了一辆火车,下来了不少人,充斥在火车站里,人山人海的,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压根看不到边际。
而米粒穿梭在其中,就像是一只花蝴蝶一样妖娆,停留在各种男人面前谈笑风生。
没有一会米粒就带着一个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矮粗,穿着迷彩服,裤脚过长,踩满了泥水,不过他一点不在意,手中提着一个蛇皮口袋讪讪地冲我笑着,笑容中带着一些局促和狡黠。
米粒把我拉到一边给了我二十五,低声告诉我,这是进城卖草药的,被她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找个姑娘尝尝鲜,她讲了很久的价,才要到六十块。
午夜的欲望夹杂着周围潮湿的空气在膨胀,我低头瞥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眼睛迷离,从看到我就不曾挪开眼,我突然觉得脸烧烫,浑身不自在,在农村的时候,从来没有男人这么近距离凝视过我,他们都当我是扫把星。
米粒把我们带进巧姐的平板房的时候,巧姐正在柜台上嗑瓜子看电视,米粒把钱交给她的时候,她头都没有抬,从腰间拿出了一把钥匙甩给了米粒。
她这里是一个小旅舍,里面有几个房间,我们刚一走进过道,就听见很多女人呻吟的声音。
这些传出的女声无一例外都像是在忍受着无尽痛苦,就好像有人端着烛台在她们的脚底燎烤着,这种声音让我莫名的压抑恐惧。
当我低头经过其中一扇木门的时候,我又被里边突然传出的重重拍击声吓到了,那响成一串的“噼啪啪,啪啪噼”
像极了一个人在抽另一个人的嘴巴,似乎是为了印证我的胡思乱想,这扇门里的呻吟声突然提高了无数倍,那道属于女人的叫声充满了蓄积到顶点又砰然炸开的情绪,出了几声短促高昂的“呀,呀,咦,啊……”
这声音就像我在亲戚家见到的那口高压锅,锅里炖着整只肥嫩的母鸡肉,那水烧开了,肉香裹挟着水汽冲出排气口时的鸣叫就是这样的,不知为何我一双小腿有些轻飘飘的,双股间竟然阵阵酸麻,这让我稍稍落后了米粒一个身子,她伸手来扯我,低声呵斥道:“瓜娃子你想什么呢,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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