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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余老板就以十五文一只的价格,把鸡收走了。
说实话,那十五文钱,连饲料钱都盖不住,而我们精心呵护,足月长大的鸡,就这样被他一把薅走了,还因此错过了捕鱼期,有好几家差点没饿死在那个冬天!”
青庭市场一只足月长大的走地鸡可以卖到八、九十文一只,安遥倒吸了一口寒气,不敢告诉芸姐。
这人还真是狠啊,利用大家趋利的弱点,先给点甜头,再放长线,钓大鱼,轻轻松松就拿了好货,还顺道挣了三百多两,至于村民的死活,他才不在意呢!
换个村子,又能再来一回。
可气的是他还没触碰律法,你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芸姐又道:“我们捕鱼的人有个行话,叫打窝,收网之前,会先往那水里投些饲料,诱惑鱼过来,然后再一把收网。”
她苦笑了起来:“没想到我们打了一辈子的窝,竟被别人一把给网走了!”
这个比喻十分贴切,安遥只能浅浅安慰了对方几句。
“不过,也怪我们自己贪心,这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呢?吃一堑,长一智,所以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提那养鸡的事了。”
安遥又安慰了对方几句,便和芸姐一起准备起了早饭,但她的心中,却慢慢有了一个计划。
晨光初照,小院里飘起了浓郁的饭香。
安遥端着托盘轻声走到客房门前,想看看阿虎醒来了没。
推门一看,心中微怔。
草席已经卷好立在了墙角,被子也叠好放在了床上,阿虎已没了踪影……
这些日子,他们不断巧遇,又不断分开,好像已经习惯了不做道别。
他们虽是同盟,但两人都有各自的轨迹,稍作偏离后,还是要回到原点。
可这回,不知是不是落水后变得敏感脆弱了,她心中竟然有些空落落的。
安遥缓步进屋,将托盘放在桌上。
这时,身后忽然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一回头,阿虎正冲自己笑呢,朝阳自他身后洒入,像是为他披上了一件金色外衣,衬得那笑容更加明媚。
直到阿虎走近了,安遥这才发现,对方不知从哪儿摘了一枝美人蕉。
他十分自然地将花插在了桌上的陶罐中,这里似乎更像一个家了。
“我方才醒来,见你们在灶房聊得开心,便去捡了些柴,刚好见到了这只花。”
安遥低头,轻道:“哦,我还以为你又不辞而别了呢……”
阿虎突然迟愣了片刻,然后认真地道:“抱歉,我习惯了独来独往,下回,我试着改,好不好?”
安遥微微颔首,又道:“你快试试。”
“哦?田螺姑娘这么快就能清偿第一顿饭了?”
阿虎尝了口皮蛋瘦肉粥,配着一旁的小菜,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满足神色。
安遥笑道:“慢点吃,小心噎着。
呐,试试这个薄饼。”
阿虎十分配合地接过薄饼,一脸幸福地咬下了一口,可越吃神色却越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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