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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瞧陆远寒是往汤池走,景禾又挣扎起来,喊道:“皇上!”
陆远寒停住脚步,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才将景禾放下,露出笑容,“逗你的,还当真了。”
说完,陆远寒揉了一把景禾的脑袋,转身离开。
景禾回头看着陆远寒的背影,待看不见人了,才在宫女的簇拥下,往汤池走去。
这夜,陆远寒似是带了几分怨气。
一次次的,有种不肯绕过景禾的架势。
到后来,景禾软绵绵地踹他,他才稍稍消停些。
“你太过分了……”
景禾呜咽着控诉。
“下回轻一些。”
陆远寒附在景禾耳边,轻声道。
景禾累得没力气生气,只软绵绵地又踹了陆远寒一脚。
却见陆远寒在她颈侧蹭了蹭,轻嗅一下,突然道:“小禾苗,你好香。”
景禾羞得脸上更红了几分,微抬眼皮,瞪了陆远寒一眼。
陆远寒轻笑着,亲了亲景禾的眼角。
-都是陆远寒那样折腾,景禾竟是睡到了临近午时,才在疲惫中醒过来。
“娘娘,这皇上也太……”
孔嬷嬷瞧着景禾颈侧的红痕,只觉心疼,又不好说陆远寒什么,只能在自家姑娘面前抱怨两句。
“好啦,得了空我与他说说,兴许就……就不这样了呢?”
景禾极不确定地说了这话,明明是安抚孔嬷嬷,可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陆远寒瞧着可不像是仅仅说一说,就能说通的人。
这个道理,景禾明白,孔嬷嬷自然也是明白的。
二人不再多言,宫女在这时涌入屋内,伺候景禾梳洗穿衣。
待用过午膳之后,景禾才叫芳草带着她的牌子,到永昌伯府召许静娴进宫。
自入宫已有一段时间,景禾却还没与许静娴见面。
这会儿忙完乞巧宴,也是时候该与许静娴一聚了。
宫里的马车直接来到永昌伯府,芳草带着景禾的令牌下马车,告知来意后,在永昌伯府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带走了许静娴。
一路上,许静娴好奇地问这问那,芳草也不嫌烦,一点点为她细说景禾这些日子碰到了什么事。
当然,这是景禾准许的。
若景禾没点头,芳草自不会多嘴。
待马车到了宫门口,再由芳草领着许静娴,一路行至凤仪宫。
殿内。
景禾正吃着茶,便听说许静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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