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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女人不想寻找到自己的归宿?哪一个女人看到自己心仪的男人,不想攫为己有?这一点,女人比男人更显无奈,因为女性从来就处在被动状态,她们很难将命运抓在自己的手里。
正午之后,他们走进一片岗峦,这天天气晴好,阳光照在雪地上,整个天地显得明亮。
骑在照白玉上的美丽居,走得有些热了,他们的马半个时辰走了二十余里。
她的脸冻得红朴朴的,她把披袍和外衣脱了,露出内里的(衤复)(搏,左改衤)软袄,显得更加妖娆可爱。
她快乐地抖动着头发,带着挑逗意味地看着北门晨风,畅笑着。
她的整个肌体都象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仿佛在说:春天,我这孕育着生命的肢体,已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只等你的来临。
不断变幻着身姿的美丽居,时而象花朵;时而象山泉——那清亮的山泉,那被绿色覆盖着的山泉;时而开朗,象澄碧的深邃的蓝天;时而轻盈,象无语静溢的流云……。
北门晨风的心被牵动了,他驱动青骊马追了上去。
美丽居在照白玉上笑着,躲闪着。
北门晨风一把抓住了照白玉的马嚼,和美丽居走成了个并排。
两个人都微喘着,美丽居的眼中闪着激情,她看了看北门晨风,低垂下眼睑,显得斯文腼腆,有难以掩饰的羞涩。
“歇一会儿吧?”
在一荒芜的山神庙前,北门晨风怀着一种无法遏制的激情提议道。
“不!”
美丽居一脸绯红,拒绝道。
北门晨风不睬她,下了马,过来扶她。
美丽居骑在马上不动。
北门晨风就一把抱住她,不知为什么,美丽居本能地反抗着,但还是被北门晨风抱下了马。
她感到自己好慌张,立即被北门晨风拥进了山神庙。
既然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就简单了。
北门晨风扳过她的肩头,把她侧转过来。
美丽居把眼睛别向一边,不去看北门晨风。
北门晨风把她拥进怀里,她喘息着,北门晨风吻着她,她也不拒绝。
但是突然,她非常清楚有力地推开了北门晨风,说:“你不会把我看作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吧?”
她看着惊愕得不知所措的北门晨风,说下去,“你也不是一个轻率的人吧?你我怎能这样?我是相信你,所以才愿意,可也不能总是这样,不明不白不尴不尬的。
我问你,你是真心对我,还是……?可我不愿意这样!”
“有这么严重吗?”
北门晨风脱口而出。
他是一个男人,没把这放在心上。
“你说什么?”
美丽居嗔怒道。
“不,不是,我是说,”
北门晨风明白自己说错了,他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在潜意识中,他象所有的男人一样,认为不应该把一个女人看得太重,但他知道,这是错的。
他立即反问道,“名份这么重要吗?”
“可我的感受在哪里?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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