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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衫也不成样子了,露出一半的香肩来,胸前的罗衫半湿,一幅红绡,遮不住里头的白玉光,他眼神渐渐往下滑,手从腰间摩挲着往上移动,喉结滚动:“不用手,用这个。”
陆慎闷哼一声,心道,他见这妇人的第一面,大红喜服之下,便觉得此物甚是丰盈,今日一见,果比想象中更妙上三分。
林容惊呼一声,衣袖宽大,死死挡住胸口,只觉得头昏昏然,憋了半晌,吭吭哧哧道:“我……我不会……再说,手都没有用,更何况……”
陆慎反剪了她的手到背后,不容她拒绝,长腿一跨,抱了她往那透雕荷花莲蓬纹榻上而去:“不一样。”
…………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下起暴雨来,一时雨疏风骤,乱打新荷。
沉砚同凤箫候在小楼门口,那风刮得雨偏了过来,凤箫忙不迭躲雨,偏有个小石子膈了一下,呼痛一声,露出裙摆下的玲珑玉足来。
引得沉砚看过来,颇有些尴尬,道:“你这裙子太短。”
凤箫不知沉砚身份,只当是个君侯身边寻常走动的小厮,狠狠瞪了他一眼:“乱瞧什么?”
沉砚无语,背身转过去,却也懒得跟这丫鬟说话。
只这雨越来越急,这处小楼屋檐又短,两人站在门外,渐渐避不了雨了。
林容平日宽和,从不打骂丫头,养了凤箫的性子,她自顾自推开门,想着到屋里避雨去。
唬了沉砚一跳,忙拉着她:“主子在二楼,你不能进去。”
凤箫甩开来,越发没有好脸色:“你这个登徒子,做什么拉拉扯扯,主子还在上面呢?”
沉砚忙松开手:“好好好,你别进去就行。”
凤箫听了越发生气,县主都没有这样说过话呢,主子在二楼,她难道进一楼避雨都不可吗,她就这样不配?再说了,倘若主子有吩咐,在楼下如何能听见?哼了一声,理也不理,偏往里走去。
只越往里走,听得女子隐隐啼哭求饶之声,问:“好了没有?”
半晌没人回答,又听女子问了一遍,颇不耐烦:“好了没有?”
凤箫愣住原处,觉得这女子的声音似乎一点也不像自家主子,那么娇那么软,柔得能滴处水来。
莫非……莫非,楼上还有别的女子?她正想着,好一会儿才听得男子道:“快了,忍一忍。”
这是君侯的声音,凤箫听出来了,只是怎么嗓子似乎哑了?
凤箫脑子发蒙,又听君侯道:“照着那画儿上,试试看能不能成?”
她这样的陪嫁丫头,北上之前是叫嬷嬷教导过的,只是她学这些东西并不认真,嬷嬷教的时候也点得并不透,听了好一会儿也实在想象不出来上面在做什么,只直觉自己是不能上去,心里默默道:县主这声音听着真叫人心痒!
凤箫在一楼避了会儿雨,不知为何,听见县主那声音,渐渐脸上发起热来,手心也发麻,小跑着退到门口,也顾不得裙摆飞扬,脚有没有露出来了。
犹是不放心,关了那门,静静坐在门口,不一会儿就叫雨淋湿了一大片肩膀。
沉砚咳嗽一声:“你站过来我这边吧,这边屋檐长一些。”
凤箫理也不理,往里缩了缩身子。
好在这雨来得急,去得也急,不过两刻钟,便彻底停住了。
翠禽领着四五个丫头从那边撑着伞过来,见岸边没人,路口小丫头在假山里躲雨,又寻了好一会儿,这才发现凤箫站在小楼前。
一见着她就数落:“你玩什么不好,偏去划船,从岸上绕回去不知多远?主子呢,叫你跟着,莫不是叫你弄丢了?”
凤箫叫吹了这许久的风,脸上还是滚烫,蚊蝇一般小声:“主子同君侯在楼上呢。”
翠禽一时没转过弯来,骂道:“你不在主子身边伺候,在这儿挨着淋雨?”
凤箫只低着头不回话,一副鹌鹑模样。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小,翠禽数落了几句,正要推门进去,叫沉砚拦下,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君侯同夫人在上面说话,两位姐姐还是在下面等吩咐,等主子叫进了,再进去为好。”
翠禽一脸莫名,又见凤箫红着一张脸,咬牙问:“县主进去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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