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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知道自己做的太过,把人欺负过头了。
昨晚他做完了抱去清理的时候沈栖已经累得睡着了,浑身上下全是他留下的指痕与吻痕,就连眼尾也还都是哭过的湿红。
这些痕迹都代表着,这个人终于属于他了。
梁喑轻笑着蹭蹭他眼尾红痕,“生气了?昨晚的节目不是你安排的么?”
沈栖嗓子使用过度有点干涩发痒,忍不住抬起脚踹了他,当即疼得抽了口气。
梁喑握住他的脚,“疼还撒泼。”
沈栖忍着疼,还是用力在他胸口踹了一脚,满眼都是跋扈娇横,“我又没有安排你那样,我都说了不行了,你还……”
“只说我呢?”
梁喑握着他脚踝,走近一步朝他微微偏头,另一只手勾住了衬衫领子往下一拉,“看看。”
一只新鲜的牙印和两道血痕纵横交错,沈栖当即愣住了。
“不说话了?”
沈栖完全记不起昨晚做过什么,所有的记忆都是梁喑太大了几乎要将他劈开,还有他无法控制的哭求和仿佛无边无际的陌生快感。
心虚慢慢浮现,沈栖不想认错,于是抬起下颌说:“那你活该。”
“长本事了?”
梁喑横他一眼,低声压在他耳边,补了一句:“不是看你昨天第一次还怕疼,我收了手,否则……”
沈栖骇然,他这还叫收手了?
梁喑好整以暇地品味了一会他的表情,勾着点笑把人抱进了厨房。
沈栖体力不支,到处都还疼得厉害,但吃完饭了趴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烟花,忍不住想到了小时候。
叶婉宁还是很疼哥哥和妹妹的,每逢过年除了衣服压岁钱之外,还会给他们买漂亮的烟花。
沈栖是没有的,他甚至不怎么被允许到跟前去看,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们笑闹,看着烟花在空中绚丽绽放然后一闪而逝。
“在想什么?”
梁喑在他旁边蹲下来,顺手喂了片橘子在他嘴里,“张嘴。”
沈栖坐在几十层楼高的落地窗旁边,看着几乎触手可及的烟花,抬手按在了微凉的玻璃上,“小时候,我特别想要个烟花,我还记得有一种特别好看,会像水母一样在天上飘。”
沈栖看见落地窗上自己的倒影,很轻地笑了下:“我还想要红包,哪怕红包里没有压岁钱。”
梁喑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些,伸手把人捞进怀里,说:“以后都有。”
沈栖靠在他怀里,看着稀稀朗朗的烟花,忽然觉得纠缠了他将近二十年的执念一下子就散了。
沈栖回过头,凑近了亲了梁喑一下,“我想出去逛逛。”
梁喑按住他的腰轻轻按了下,莞尔揶揄,“屁股不疼了?看来确实是能吃人,再吃一次?”
“不要了,我还没好呢。”
沈栖推开他肩膀,一双异瞳亮晶晶的盯着他撒娇:“走不动你背我,哥哥,叔叔……”
他胡喊一通,模样又乖又娇。
梁喑让他撩得心热,忍着欲望在心里叹了口气,“惯的你,走吧。”
两人在附近的商场里逛了一会。
次日便是除夕,四处都是年货和采购的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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