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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赦手指在大理石台面上轻轻来回蹭着，故作羞赧又自卑地垂眸道：“你跟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那会儿应该刚逃出来——浑身是伤，手脚被绑，头上也缠着绷带，连个人样看不出来了，就这样你还能一见钟情？”

“能。”

秦牧微微侧过身看着他，在他鼻梁上轻轻吻了下，接着又蜻蜓点水似的用嘴唇碰了下他的鼻尖，再轻轻碰了下他的嘴唇，这才柔声继续道，“可能我有白骑士综合征吧，看到你满身是伤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

我想保护你，阿赦。”

气氛变得温情又暧昧。

陆赦主动吻了下秦牧的双唇，后者愣了下，似乎惊讶于他此刻的热情。

陆赦又主动亲吻了一下男人的唇瓣。

这一次，秦牧没再愣着不动，而是将手从洗碗手套里抽出来，双手捧住他的脸回吻了过来。

陆赦抬手扶住了男人的胯部，两只手很克制地没往其他地方摸，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一副初尝情事的小处男模样。

气氛渐渐热烈。

秦牧一面吻他，一面轻轻推着他朝后推。

陆赦坐到了大理石中岛台上。

秦牧伸手来抬他的腿，陆赦一下子摁住了男人的手。

两人一个抬眸，一个垂眸，双双对视。

双方目光里都有不容退让的意味。

上，还是下，的确是个问题。

秦牧撒娇般地喊他：“阿赦……”

这一声几乎带了些哀求意味了。

但这种关键问题哪里是撒个娇示个弱就能妥协退让的呢？陆赦也有样学样地开口央求道：“秦牧……”

秦牧没辙了。

两人都不愿意退让，事情就这样成了僵局。

如此火热的时候突然终止，这在谁看来都是万分扫兴的。

最后的结果是，两人都用“五姑娘”

替对方疏解了热源。

事后，两人当然都觉得不尽兴。

秦牧斜靠着中岛台站着，从旁边摸出支烟点上，那样子怎么看都有点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