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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芝韵听见外面的动静,知道是秦海全回来了,心中一喜,赶忙迎了上去,“父亲,您回来啦?这都到年关了,您怎么还是如此辛苦,也不歇歇,您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替秦海全解了他身上的披风,秦海全见状,原本严肃的面庞逐渐放松下来,笑眯眯道,“我不辛苦,韵儿,听说你有事要跟我说?”
“爹爹,我……”
说到这里,秦芝韵难得的娇羞起来,而秦海全则以为女儿又是因为孙氏未能给她买什么昂贵物件,所以特地来找他这个父亲撒娇求情。
于是,他大方地笑了笑,宠溺地说,“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你想要的爹爹都买给你。”
秦芝韵见状,仿佛多了一丝勇气,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为自己鼓劲,然后猛地抬起头说道:“爹爹,我心悦梁思辙,您能不能……”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完,但她知道凭借父亲的智慧和对她的宠爱,定能让她如愿。
秦海全听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迅速恢复了平静,但那份宠溺与轻松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与认真。
他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在努力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又像是在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什么,于是再次向秦芝韵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韵儿。”
秦芝韵被骄纵惯了,对秦海全的情绪变化竟一点也没察觉,她望着秦海全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爹爹,我说我心悦梁思辙。”
一字一句,异常清晰。
话音刚落,却见秦海全陡然间变了脸色,完全不复以往在她面前的慈爱模样,他沉吟官场多年,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被完全释放出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
秦芝韵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威压所震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她从未见过父亲如此严肃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与忐忑。
片刻后,秦海全才逐渐收敛了气势,和缓了表情,一字一顿道,“韵儿,他配不上你,你的身份值得一个更好的归宿。
你未来的夫君,无论是地位还是才华,都会比他尊贵百倍,优秀百倍。”
“可女儿就只心仪他,别人再好,在女儿心里,也比不上他。”
秦芝韵见父亲的情绪逐渐平静,忍不住开口反驳道,她从第一眼见到梁思辙时,便被他高冷矜贵的气质所吸引,只要望着他,她就心生欢喜。
几个月前,仅仅是见了梁思辙一面,她便对他念念不忘了几个月,听到他会来福州述职的那一刻,她激动不已,特意派了人去城门守着,灯会的偶遇,也是她提前知道了他的行踪,故意制造的罢了。
想到这里,秦芝韵再次央求道,“爹爹,我不要别人,梁思辙虽出身贫寒,但他的才华与能力,您也看到了啊,若我能和他结合,您不也多了一个有力的臂膀吗?爹爹,您最疼我了,就同意此事吧。”
可秦芝韵的央求并没有换来秦海全的妥协,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怒气,他想起了几个月前截留的梁思辙给静王的那封信,不禁冷哼出声,若真是有力的臂膀就好了,怕就怕不仅不是助力,反而会成为他们秦家引火自焚的催命符。
“韵儿,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婚姻大事,自古以来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这般擅自做主、任性妄为的道理?”
秦海全的语气中压抑着难以言喻的怒气,“为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秦家的未来着想。
你休要再提此事,我绝不会答应的。”
秦芝韵还想再说些什么,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不甘,然而,秦海全却像是再也听不下去,他猛地一挥衣袖,打断了秦芝韵的话语:“韵儿,这几日你便不要再出门了,把《女戒》抄写百遍,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我不想再听到从你嘴里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了。”
说完,秦海全高声喊道:“来人,将小姐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话音未落,外面的侍卫便应声而入,面无表情地伸手将秦芝韵请回了院子。
而另一边,陈婉早早地陪着齐柠菀回了客栈,当齐邕在客栈大堂中见到她们时,立刻察觉到了异样,她们身上所穿的衣裙,已不是出门时那套精致的装扮,他便知道肯定出了事,可好在二人是安全无恙的,他悬着的心这才渐渐放下。
等回了房间,陈婉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齐邕,也真心实意的道了歉,齐邕的反应倒是跟齐柠菀如出一辙,这本就不是陈婉梁思辙的错,况且他是男人,更能理解梁思辙的立场,因此他不仅没有生气,还反过来安慰陈婉,倒让陈婉颇为不好意思。
晚间,梁思辙也回了客栈,回来第一时间也是找齐邕道歉,没想到齐邕没等他开口,便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摆摆手道,“思辙兄,你不必说了,嫂夫人已经跟我说了,这事儿不是你们的错,菀娘单纯鲁莽,让她受点挫折、吃点苦头,也不失为一种成长,你们不必放在心上,更不要因此而感到自责和愧疚。”
梁思辙闻言,深深地看了齐邕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虽轻,却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他回到客栈不久,阿弥也悄无声息地回来了,他推开门后,先谨慎地望了望四周,确认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梁思辙的房间。
进门后,阿弥立刻走向梁思辙,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兴奋,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羊皮纸,双手恭敬地递给了梁思辙,声音低沉而急促地说道:“大人,找到了,果然跟他上报的不一致。”
梁思辙闻言立刻站了起来,接过羊皮纸,一边将看起来还比较新的羊皮纸展开,一边问,“你没被人发现吧?”
一边仔细看了起来。
阿弥既兴奋又忧虑道,“没有,那里虽然守卫森严,但今日人多,声音杂,我进去反而容易些,没被人发现,但这东西被那老匹夫放得极其隐蔽,若他想起来查看,应该很快便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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