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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骄直接掀起旁边的薄毯将人盖上,“贺弈白!
你到底想干嘛?”
贺弈白呼吸吹起薄毯一鼓一鼓的,半晌未语,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陛下若看不上臣,便放臣离开吧。”
沉骄倒是想,可贺弈白的语气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她有点生气,“你到底有什么忙着我的。”
贺弈白呼吸停了,薄毯模糊的勾勒他五官,沉骄一掀薄毯,果然看他憋得脸色涨红。
“百年无一的天才贺弈白,有什么事是你这个脑子没办法解决的,别在我这儿耍心机,说吧。”
沉骄气笑了,将他放开。
“虽然外界都传她们是因为智商才自残形愧配不上我。
但贺家又不是宰家,没人管。
哪个世家贵族的公子不是十五六就有通房,及冠就成亲的……”
“天阉你听过吗?”
说话间,他憋气的潮红褪去,脸色泛白,沉骄被拽着手抚上他胯下,触碰到软软的一团,四目相对,贺弈白眼眶泛红,又强撑着不挪开视线。
这么脆弱的贺弈白。
沉骄不可避免的被勾引到了,这么完美的贺弈白居然有男人最不想的难言之隐,沉骄的心中一言难尽,有心疼,又有一点变态一般的兴奋,年少成名,十二岁位极人臣,本该受到无数人喜爱追捧,三妻四妾触手可得,现在却因为身体原因,只能被迫雌伏皇帝。
脑子里的神经仿佛被恶意拨弄,沉骄不可抑制的肾上腺素飙升,下嘴没轻没重的在贺弈白的锁骨上咬出了血痕,贺弈白闷哼一声。
刺目的红稍微让沉骄冷静了一下,改咬为舔,血迹被晶莹的口水替代,只留下一副整齐的牙印。
腰带不知被谁随手一扔,半边从窗棂飞了出去,外面春光大好,室内一片旖旎,衣裳没了束缚,一件一件宛如花苞绽放一般自动滑落露出里面诱人的花蕊,半透明的薄衣透出若隐若现的身躯。
如果不是形状不符,沉骄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一具女人的身躯,她瞄了贺弈白一眼,只见他颤巍巍的闭着眼,似乎很怕沉骄嫌弃一般。
哦,大可不必。
不就是胸大了一点吗。
沉骄还挺喜欢的。
她虽然不是很变态,但她那个世界,打药催乳这种事,男女都干,有一双漂亮的乳房是所有爱美之人的追求。
沉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有多爱。
圆溜溜的乳头隔着衣物被她含在口齿间玩弄,衣料的摩擦,牙齿与舌头的挑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胸口扩散,沉骄将手伸进衣内,将另一边乳头捏在指尖把弄。
不曾被人玩弄过的乳头第一次就被这么伺候,敏感陌生刺激的快感让贺弈白忍不住战栗,若不是咬着自己的发带,贺弈白真怀疑自己会被弄的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沉骄解开了贺弈白裤头的束带,将手伸了进去,贺弈白的阴茎很大,但如他所言,他天生不行,即使现在它如今释放着逼人的热量却也依旧软软的一团,而贺弈白已经明显一副情动的样子。
越过软软的阴茎来到后穴,轻轻揉按碾压,便是这点挑逗,穴口却已经敏感的收缩起来。
冰凉的润滑膏被沉骄一点点推进后穴,贺弈白难耐的扣紧了脚下的龙榻,“子渊,放松点。”
子渊是贺弈白的字。
自从及冠后,沉骄就不曾与贺弈白亲近过了,即便沉骄也算是从小就认识这个闻名天下的人。
所以,子渊这个字,沉骄第一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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