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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愚伶啊仅为深渊献上剧目（第1页）

（娱乐室内，乔伊斯慢慢的翻阅着手中的欧洲历史，作者在前言中写道：整个欧洲近5000年的历史都有一个势力在无声的展现着她们的力量，而后是这几张图片，记录着欧洲自芙蕾米娅大帝之后，各国的版图变迁。

）

（有趣的是，哪怕名称在变，政体在变，欧洲大陆上国家的数量和边界都保持着不变。

）

（那位现在已经不知道去向的作者在前言最后写到：可怕的不是某种强制力，而是有一天人们对某些事情感到习以为常。

在芙蕾米娅大帝离世，伟大帝国解体之后。

这近2000年国家演变被我们视作是理所当然，我们的学者用各种方式的解释着它：用语言，用地形，用民族用风俗，今天我们看似得到了一个令人满意的推论，能解释现今的一切。

我并无讽刺的意味，因为这一切都是根据现实给出的推论。

但或许假如有另一种可能，我们费尽心思解释的现象本身便是最大的异常。

）

（他想象了一支力量是人类诞生之初便干涉着这个世界的每一次变迁。

在他的书的末尾写道文明可能本不应这样，我们本该走上另一条道路。

但遗憾的是我们并无另一个世界作为参照。

）

（爱茵从远处走了过来，灯光照射出她那淡蓝而又缺乏打理的头发，她看了一眼瓦尔特手中的书目，“通篇都是阴谋论一点依据都没有的东西，你也感兴趣。”

）

（乔伊斯叹了一口气再次想起了第2次崩坏，如果说那时的第二律者已经可以说宛若神明了，连他都觉得无比棘手，那么之后仅用数招便将它解决的那一位卡斯兰娜，又应该算什么？乔伊斯恐惧，恐惧于这一份无法理解，不知来源的力量。

“爱茵，因为我们面对的本就是不讲究任何常理的事物啊。”

）

（说完这句话之后，乔伊斯又想起自己这些年阅读的所有历史文献，和从奥托手上交易的秘典原本或抄录。

他可以看出那些卡斯兰娜们的善意都是真实的，至少他们从未在文明身上履行掠夺，只是5000年200多代人不断推动世界向前行走。

倒不如说从一开始这种假设就没有存在的前提，因为弱小的世界没有资格让她们开口说谎了。

）

（乔伊斯用手指轻点了一下自己的头，这并非作为逆熵的盟主，一位领导者的思考方式。

）

（至于爱茵小姐看着他犯蠢的举动，默默走到他的身后，帮他揉起了太阳穴，“太苦恼就先别想了，乔伊斯。”

）

（“我怎能不去想啊？怎么能不是害怕这样的存在呀？如果我没有力量，或者没有现在的地位，当然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她们为人类文明带来的一切。

爱茵，现在我要思考她们的目的呀，这一族到底操持着怎样的理念这世上生存啊。

只是因为我刚好是比较大只的那几个蚂蚁。”

）

（爱茵有些苦恼，不知道该如何开解乔伊斯，恰巧看到旁边被他摆好的台球桌，“要不我们来打桌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