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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着,幽谷的嫣红花瓣催着大虫儿的抽插不断闭合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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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美目中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痉挛似的娇躯不断如蛇般扭动。
她鼻音如丝如吟,玉手如绵如酥,紧紧勾住令狐冲的脖子,雨点般的香吻如雀啄般落在令狐冲强壮的胸膛上。
风雨聚了又疏,乍起又消歇,不知缠绵了多久,只听车内令狐冲颤声道:「好师姐,来,咱们翻个身儿弄……」
宁中则又被掀跪在棉垫上,无助的屈起圆润的玉膝,翘起粉腻浑圆的臀丘,犹如一头美丽的牝犬。
两只秀丽动人的小脚丫蜷起又张开,两瓣粉莹莹颤巍巍的雪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地高高挺翘着,中间一抹嫣红的妖艳,娇嫩泥泞,蠕动着,绽放着。
令狐冲满怀激荡,挺起胯间那虬龙向玉股中间的粉红玉蛤小嘴狠狠的刺去,顿时没入花溪,只觉滑润紧窄,到极致,不禁癫狂的抽送起来。
这一番冲击更形猛烈,令狐冲的每一次插入,宁中则地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
此时的她犹如狂风暴雨中一片飘零的树叶,三旋两旋却终是着不了地,一头乌云般的秀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
纤直粉腻的藕臂勉力支撑着身子,纤细修长的蜂腰在背后凶狠的抽插下不断弯曲拱起,像要折断了似地。
宁中则觉得那粗长的大虫儿似乎正不断钻向心窝间,令狐冲快凶猛的侵入让她眩晕不已,像是身子被抛向了空中,翻滚着好不容易要落下,还未落地又被接着抛起般。
她的天鹅般颀长的粉颈泛起了片片潮红,如待哺之雏,拼命向上昂起,张开檀口,似想泣诉,却又无声。
可是想到那身后握着自己柳腰的冲儿,正如癫似狂的用虬龙在自己的娇嫩玉体内迅疾的抽插,为讨这冤家的欢心,宁中则还是咬着银牙勉力支撑着。
忽然,宁中则双腿支撑不住,一个趔趄,不由得呻吟一声。
她回转臻,端庄的俏面妖娆的扭曲着,眼神盈盈楚楚,颤栗着反手推去,一副不看挞伐似的娇怯模样,瘦削的蜂腰奇特地扭曲,几乎转了身来。
那小手颤巍巍的推向令狐冲大腿,可是只推了两下,随着「呀」的一声尖叫又突然抓住令狐冲的手腕,使劲拉向自己,呢喃无比的从嗓间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低吟,然后便象一团软面似的瘫趴在棉垫上。
然而,这柔弱无骨偏又丰腴无比的粉腻娇躯又被一双粗粗的胳膊捞了起来,被揉进了令狐冲宽阔强壮的胸怀内。
宁中则前弓着娇躯坐在令狐冲的股间,如波浪般急的荡漾起伏着,披散如墨的秀随着身子的颠动把潮红的俏脸都遮了起来。
宁中则觉得体内仿佛扎入了一根木桩般,那坐入花径的虫虫儿粗长热烫,恣意肆虐,仿佛已钻进了心窝,涨痒和舒爽两种感觉的交错刺激的她欲要狂。
待要挣扎,却被令狐冲扭转臻,一对菱形的丰唇瞬间被他的大嘴裹了进去,唯有出咿咿呜呜的泣诉。
终于,在她宛若凤鸟哀鸣的绕梁婉转娇吟声中,云走雨歇、风住天清,大车的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令狐冲也象宁中则方才一样趴了下去,软软地覆在她丰腴修长的玉体上。
胯下的黑虫虫虽然已经软趴趴的,却依然在花径里停驻,仿佛还在贪食玉露花蜜,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宁中则软软的趴在车垫上,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
她静静的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健与厚重,半晌才偏过臻,闪动着浓长的睫毛,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在身上小男人的粗壮胳膊上轻咬一口,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道:「我……好象……好象又死了一回。
冲儿的东西太大了……」
令狐冲听了不觉微笑,他用鼻尖轻摩宁中则挺翘娇小的琼鼻,低声道:「师姐,你若喜欢,我天天都叫你死上几回。
」
宁中则心下一羞,抡起粉拳作势要打,藕臂抬起时却绵绵无力。
令狐冲一把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抚着滑腻温玉的修长葱指,半晌才说:「天黑了,咱们早些睡吧,乖师姐。
」说完,从宁中则身子上翻了下来。
「嗯。
」宁中则从鼻子里应了一声,玲珑的娇躯钻进了令狐冲宽厚的怀中,一双小手抱紧了他。
……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美腿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一声惊呼,那条美腿就蜷缩了回去。
宁中则被拉回大车,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摆脱胸前雪乳上那双作怪的大手。
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却不想非但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动作加剧起来,不停地揉搓着,不时还在嫣红的乳珠上来回的撩拨两下。
宁中则喉咙内出「啊」地一声低吟,娇躯再次战栗起来,颤声道:「天快亮了,快起来,莫要被过往行人看到了。
」
令狐冲「嘿嘿」地笑了两声,活动下酸痛的身子,轻声道:「师姐,放心吧,这里离镇集颇远,没有人这么早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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