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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侵犯,禾暖不觉得痛苦,只是有点想笑。
他也这么做了。
“笑什么?”
戈修元一记深顶,恶狠狠地问,额间一滴汗落在禾暖的唇角。
“啊——没什么——”
禾暖的长腿猛地夹紧上方之人的腰身,后穴紧缩翕张不止。
从戈修元绷紧的腹肌到人鱼线,都裹满汗水,湿漉漉潮乎乎地重压下来。
禾暖的胳膊搭在他的背肌上,倏地搂紧。
被干到高潮的前一秒,无数亮晶晶的白点在眼睛里爆炸,禾暖长长的呻吟一声,无意识流出眼泪,瘫软在戈修元怀里。
对戈修元来说离结束为时尚早,禾暖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怀里的人皮肉细腻滚烫,禁受不住似的微颤,被欺负得眼神迷茫,吃饱的后穴又软又湿,将戈修元的欲望送上又一个高峰。
戈修元的精力似乎永无止境,不应期的禾暖根本承受不住一次又一次又深又狠的顶弄,他蹬腿后逃,又被握住腰身拉回来。
他难受得紧,高潮后正缓缓平息的身体,又被戈修元生生挑起一股躁动,这股躁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出口喷发出来,憋得他像个鼓囊囊的气球,叫床声不再甜腻,反而像在发泄烦躁。
他扭来扭去,躲避戈修元的亲吻。
戈修元的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承受。
穿过戈修元的颈窝,禾暖无意间瞥到茶桌旁的一把扶手椅。
那把扶手椅的椅背上,搭着一条粉蓝色的衬衫飘带。
禾暖又笑了一下,戈修元非常不满,沉声问:“你到底在笑什么!”
禾暖说:“叶小姐落件东西,她会不会回来拿?”
戈修元一惊,射满禾暖的一肚子精液。
终于结束了,禾暖支起上身往后蹭,红嘟嘟的穴口吐出粗长的柱身,紧接着是一泡腥臭的白色精液。
戈修元神情冷得吓人,两人都知道,叶大小姐不可能回来,她留下飘带,大概率是想以还东西的名义,在北京和戈修元再约。
禾暖故意那么说,就想少受点罪。
“少耍点心眼。”
戈修元沉声道,他盘坐在榻榻米上,钳住禾暖的肩膀,把他抱到自己腿间。
禾暖的股缝紧贴着一根灼热,它刚吃到餍足,此刻还在蛰伏。
禾暖咬紧下唇,一张脸烧得通红,他赤身裸体,戈修元正在抚摸他,从胸乳到腰肢再到腿心,手法十分淫靡。
他浑身没有一根体毛,白净细腻得像初生婴儿。
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泛起,皮肉像被粗糙的毛茬扫过,发热染上淡淡的红,勾出难以忍受的细密痒意。
禾暖难耐地哼叫,他早就发现,戈修元很喜欢摸他。
两人又做了一次,结束后去泡温泉,这个时候的戈修元最好说话,禾暖勾着他的脖子问:“杯赛名单是怎么回事?”
“一个杯赛而已,去不去都无所谓。”
戈修元仰躺在池沿,闭着眼睛说。
“不行!”
禾暖立马急眼,不去杯赛,那他来日本干什么?让戈修元白嫖?这老东西不会一开始就打的是这个主意吧!
“现在已经不是杯赛的问题了,”
戈修元从池边捞过瓷杯,呷一口清酒,“apex今年不会再参加比赛了,一切等转会期结束再说。”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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