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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他脖子,笨拙地舔他耳垂。
他身体瞬间发烫,抓开我的手,有些忍耐地说:“映映,住手。”
“我不要。”
我蛮横地说,动手解开他衬衣扣子,在他怀里蹭,热气呼到他脸上。
家卓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伸手将我抱起。
我坐到他大腿上,我们接吻,缠绵激烈,他的温热的双唇柔软,我伸手搂住他的腰不断抚摸,深深地吸吮着他身上教人迷醉的气息。
家卓一把将我抱起朝房中走,我们在床上继续纠缠拥吻。
他褪去我衣服,吻我颈脖,目光接触到我胸前的那块玉石时,愣了一下。
我用力搂住他,手插在他的黑发中,不给他一刻犹豫机会。
他双手在我身上辗转,我们的身体竟然是那么契合,彷佛我们已经是多年的亲密恋人,他托起我的腰进入的一瞬,痛楚袭来,我热泪喷涌而出。
家卓跪下来温柔吻我的泪水,低低地说:“乖,别哭。”
激|情过后,我伏在他肩上,他将我扶起,换过干净床单盖住我的身体:“别着凉。”
我看着他他擦拭干净自己身体,起身吩咐佣人准备热水,神色忽然非常冷静。
他转身返回坐在床边,我已穿上衣服。
他深深望着我,神色痛苦一闪而逝:“映映,对不起。”
他在道歉,即使已经是这样,他的态度依然明确如昔。
我心底难受,直接打断他:“家卓,不必道歉,我根本没喝醉,我很清醒,是我引诱了你,我是想要和你做|爱。”
家卓心疼地说:“不,是我难以自持,是我的责任。”
我问:“家卓,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够喜欢我?”
他望着我,眼底痛疚,却只是沉默。
那种沉默深深地刺痛了我,我呜呜地哭:“你不是说你喜欢和我在一起?”
他咬牙,低低地说:“江意映,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不要相信我说的话。”
我哀声哭泣,终于还是不甘不服,忍不住大声地质问他:“你不是说喜欢我!
你说你要一直陪我?!”
我哭得狼狈:“你说你永远也不走开……”
他镇定地握住我肩膀,冷硬的声音:“映映,你那时还小,现时你已长大,难道还不知,幼时说过的话是做不得数的。”
我蓦地抬眼望住他,泪水闪烁间,我看到他眼底清清楚楚的一片澄明。
他一直都知道,他一直都记得,他明明白白地知道一切,他知道是她,那个当年走失在他家花园的小女孩,多年后执意嫁给了他。
那时午后阳光静好,花香浓洌馥郁,宴席散去,远处花园只余佣人在收拾杯盏狼藉。
那个冷傲乖僻的小女孩躲在蔷薇花架下,他从花园长廊走出,是异常俊秀的少年,笑着道:“谁家把公主丢在了花园?”
我穿着白纱裙,黑色小皮鞋沾了灰。
劳家大宅举办寿宴,父亲只顾忙着携新娶太太四处应酬。
我已疲倦,却再没母亲将我领回家。
“你是谁家的孩子?”
他问。
我吸着鼻子,倔强地不肯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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