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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青翠的林中,突兀的凝出了冰棱,冰霜攀上嫩绿的枝叶,极寒的低温向四周蔓延。
并没有蔓延太远,只局限在郝沉周身几米。
他在自己搞出来的这片冰棱中给自己降温,待了差不多有半柱香的时间,郝沉才感觉差不多了。
那股被封烨挑起的欲望和反应都消退了,表面上的。
就像是刚刚被扑灭的火堆,看起来是灭了,但是若是有干柴往上边一放,藏在灰烬里的火星就会立刻复燃。
幸好,干柴并不在他身边,不然...他可能...
不行!
现在正是在岳父面前表现的关键时刻,他说什么都不能出岔子!
郝沉深吸口气,压下脑内不宜见人的想法,在这片冰棱里又待了片刻,才走了出来。
他自觉现在应该可以去见干柴...封烨了,他虽然对蓬莱岛的地形不熟,但那根幻做乌鸦的飞羽正在封烨手中,因此也能感应到封烨的位置。
他选了最近的一条路,直接从林中穿过,走了约莫半刻钟,就到了目的地。
一棵长歪了的杉树横斜在地面,别的树都向上长,就这棵比较有个性,它向着东南方向长。
但是东南方向也不是空地,同样有杉树在生长。
于是这棵个性的杉树就搭在了隔壁的杉树上,两棵树纠缠在一起,因为树龄都很悠远的缘故,粗壮的树干交错间形成了一个还算宽广的平台。
宽广到可以在这块枝干交错的平台上建一个小木屋,郝沉仰头看向离地大约有五六米高的木屋,木屋这个定义还是要存疑,因为这也挺像个鸟巢的。
屋子顶部盖满了藤蔓和枝叶,这些枝叶还从顶部蔓延下来,攀附在墙壁上,杂乱又没有规律,跟鸟类搭的巢差不了多少,但偏偏藤蔓的缝隙里,还是能看到排列整齐有人工休整痕迹的木板。
在这不知道到底是木屋还是鸟巢的木质结构里,传来了一些响动,封烨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对着在地上站着的郝沉笑了下:“你来啦?”
说完,他便动作熟练的踩着那棵斜着长的杉树往下走,走到离地约两米多高的地方,干脆利落的跳了下来。
他也不问郝沉怎么隔这么长时间才来,直接拉着郝沉的手,反身继续踩着杉树往上走,像是要带郝沉去那间...姑且算是木屋吧。
“踩这里,那边长着青苔容易滑。”
封烨细心的带着郝沉走这条不太寻常的前往木屋的路。
他对这条路非常熟悉,像是曾经常住于此,以致于在跟郝沉提醒时几乎完全不用低头看路,只凭记忆也能清晰的说出哪一边好走,哪一边容易打滑。
在带路的同时,他还一直紧紧握着郝沉的手,以防郝沉在脚滑时自己能够第一时间拉住他。
不过这其实也挺没必要的,郝沉是只鲲鹏,半个鸟类,上个树而已,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封烨这么体贴的牵着他...郝沉便用力的回握住了对方,一副自己很担心会滑下去摔倒的样子。
在封烨这个优秀的导游带领下,两人无惊无险的来到了木屋前,封烨却并不邀请郝沉进去坐坐,只自己走了进去。
屋内光线昏暗,郝沉站在门口也看不太分明,于是冲着封烨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做什么?”
封烨卖了个关子:“马上你就知道了。”
郝沉愈加好奇了。
好奇的同时,他还有点期待,因为封烨一副要给自己惊喜的样子。
他不由开始脑补是什么惊喜,是定情信物?或者更一步到位一点,是嫁妆?
在经历了封烨的一番身体力行的力证后,他的脑子依然没有清醒过来,仍然我行我素的坚信着某种离谱的嫁娶关系。
封烨的保证一向很靠谱,他说是马上,就真的是马上。
郝沉的思维刚刚发散到嫁妆,他就已经背着手从屋中走了出来。
他先伸出左手,是一根熟悉的黑色尾羽,就是之前幻成乌鸦的那根。
说起来,这一趟人间之行,别的损耗不提,光郝沉的折扇,就换了三把,一把毁于封烨之手,一把半毁于无烬之手,他手上这把完好无损的,是在北冥新换的存货。
北冥的宝库很丰富,但这种制式的折扇并不多,毕竟原材料有限,全都取材于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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