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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的,也不知道。
回到奶奶庙,她的脸色很不好看,一句话也不说。
翠花感到了不妙,问:“小丽姐你咋了?发烧了?”
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温度一点也不高。
小丽却触电一样闪开,说:“没事,俺脏,别弄脏你的手。”
翠花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当天晚上过来问我。
她说:“初九啊,小丽姐这几天不正常,浑浑噩噩的,你去问问她咋了?”
当时,我正在陶醉在丰收的喜悦里,哪儿还顾得上小丽的心事。
于是敷衍道:“嫂子,不行啊,她是女人,你们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我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问?”
翠花说:“也是,可能是小丽姐的生理期来了。”
就这样,我跟翠花都没有在意。
如果当时我对小丽稍加关心,或许就不会引起后来一连串的灾难。
可一时的大意,却把女人拉进了万劫不复的苦难中。
前前后后,小丽被仙台山的男人欺负了好几次,第一次是在没有收割的玉米田里,有小猫子经手的。
第二次是在那个打麦场,小丽在井台打水的时候,她甚至没看清那男人是谁。
那一天,女人挑着扁担,上去井台,一桶水没打上来,就被一个陌生男人从背后扑倒了。
男人捂着她的嘴巴,拖着她的身体,将她拉上了麦秸垛,再一次扯下她的衣服,摸了她的身体,亲了她的嘴巴。
并且得逞了那种猫狗事儿。
这一次,小丽再次反抗,连呼带叫,可同样无济于事,因为是午后,田野里没人。
最后反抗不动,也就不挣扎了。
反正身子不干净了,被男人糟践了,糟践一次还是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根本没看清那男人是谁,只知道是个中年人,带着草帽,但绝对不是小猫子。
因为来到仙台山的时间太短,只知道他住在仙台山,到底哪个村的,无法分辨。
男人离开以后,她再次整理好衣服,回到了奶奶庙,仍然一言不发。
第三次,是池塘边的芦苇荡里,那一天小丽在洗衣服。
衣服刚刚洗了一半,又有一个男人过来了,这次将她拉进了芦苇丛中。
二话不说,还是解衣服,亲她,抱她,摸她。
这个男人跟小猫子和那中年人还不一样,是另一个不认识的人。
一个星期的时间不到,她被仙台山三个不同的男人欺负了三次。
这次她没有反抗,因为再也反抗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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