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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母生气地将手边上的抱枕砸向儿子的怀中,“在你和知语结婚前,你们不是谈恋爱吗?怎么成了是我逼你娶的?”
“那不是正式的恋爱。”
靳枭纠正母亲的说法。
池知语不想听眼前这对母子说的话题,哪怕两人都没有羞辱她的意思,但两人的话语落入耳中,带来微微的刺痛感。
她强行把话题拉回来,道:“妈,今天在这我把话说清楚,不论你和我阿姨如何阻止,我都是一定要和靳枭离婚的,我也无所谓净身出户。”
“池、知、语!”
靳枭不悦地拧起眉宇,“收起你卖惨的表演!”
她说她和他要离婚,他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长期玩着同样的把戏,只会让人越来越反感。
“和不爱的人捆绑在一起,靳枭痛苦,我也痛苦!”
池知语站起来,坚定地直视靳母,“妈,您可不可以同意我们离婚?”
想离婚成功,当前最需要的搞定的是靳母和养母,靳枭排在最后,她懒跟他废话,发生无谓的争吵。
靳枭嗤笑:“痛苦什么?你还挺会卖惨的。”
池知语依然选择无视靳枭,等待靳母的回应。
已经不是一次听池知语这般坚定的语气,靳母不禁想起昨晚靳凝月跟她说的那些事情,再结合儿子让自己提供的资源,脸黑了一点点:“靳枭,你臭小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出轨了?”
否则,池知语离婚的决心为什么非常强?
肯定是儿子触碰到池知语的底线!
女人在婚姻里的底线,无非就那几样,其中另一半出轨首居榜首。
“我出轨?她出轨还差不多!”
靳枭没忘记池知语到淮海花苑,和叫温年轮的那个少年待在一起,被蒋霆拍到他们单独相处的照片,“我都没找她兴师问罪!
妈,你倒好,反过来怀疑我出轨。”
人的脸皮能厚到什么程度,池知语今天算长见识了。
死渣男自己出轨,居然倒打一把,诬陷她出轨。
靳母音量微微提高:“你和应……”
说到一半,靳母意识到什么似的,收回剩下的。
虽然只听到‘应’,池知语还是能捕捉到靳母想说‘应雨竹’。
靳母知道靳枭出轨应雨竹?
知道,也不出奇吧。
死渣男光明正正大地和应雨竹出双入对,而且她和应雨竹一起被绑架,死渣男只愿意支付应雨竹的赎金,传得沸沸扬扬的,靳母肯定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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