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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就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两张十两面值的银票。
“这是怎么了?”
程陈氏端着一杯茶进来,放在丈夫的桌旁。
“这小子,还真是”
程光山拿着两张银票,哭笑不得。
随之疑惑地说:“不知为何,阳儿好像有事瞒着,神神秘秘的。”
程陈氏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莞尔一笑:“这有什么?谁还没个秘密了?再说,阳儿的性子你还不了解?收就收下吧,刚好把药材的欠银还了去。
还有,你还是多管管你的小女儿吧,这丫头这几天突然对药材来了兴趣,一直翻药草集呢。”
“哦?”
程光山颇为惊讶:“之前她不是不想学吗?怎么这么突然?”
程陈氏苦笑道:“你知道看的是什么吗?就只看药草集的毒草篇。
你说这丫头想什么呢。”
程光山倒是没觉得什么,笑道:“只要她有兴趣,让她看就是。
只是盈儿不愿学。”
程陈氏白了丈夫一眼:“你还想三个孩子都成大夫了?”
程光山驳道:“我这本事也是从岳父手里传来的,自然要将陈家的医术继续传承下去。
不然自我这往上四代所传的医术岂不是浪费了?”
程陈氏也没多说,自家的医术,算上她丈夫,已经是传承五代,医术自然源远,但她丈夫还年轻,同样还有很多要学。
大夫这一职业,就没有学完的时候。
“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文儿昨儿说也想学武了。”
程光山一愣:“他不是在读书吗?怎么又想习武了?不是看他堂哥学武了,也想着”
两夫妻也是难得今日歇息,在堂屋中闲谈家事。
外界的纷扰也仿佛消失了。
程宗阳这边则是径直去了天香楼。
天香楼里,程宗阳没看到孙伙计,只有郑言一人坐着喝茶。
“郑管事,久等了。”
程宗阳拱手歉声道。
“无妨,既然来了,那就拿着吧。”
郑言抿了口茶,示意了下桌旁的一个牌子。
程宗阳一愣,上前拿过,只见木牌上竖着篆刻几个字。
南塘六巷二十八号
背面是玉峰县三字。
“郑管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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