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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吃痛松手,长刀随之落下,被他眼疾手快地捞起,手腕翻转骤然发力,那柄刀便如一枚放大数倍的飞镖般,半空中旋转着劈向了身后追来的众人!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赘余。
听夏看着眨眼间被撂倒一片的衙役,还傻在原地,就又被沈孟枝拽着狂奔起来。
一直等到了临时的藏身处,他才从震惊中惊醒:“你……”
沈孟枝喘着气,仿佛早预料到了他要问什么,头也不抬地回道:“家兄教过一点防身之术,不值一提。”
听夏:“…………”
这防身之术……还挺猛的。
他还在担心摄政王以后会不会被家暴,沈孟枝已经换了个话题:“他们没抓到我们,一定会去地牢检查,到时就可以知道地牢的位置了。”
听夏瞬间被这句话吸引:“对啊!
这样我们就不用费劲去找了……等等,你脸色怎么不太好看?”
闻言,沈孟枝扶着墙的手一顿,尽量放缓了自己的呼吸:“刚刚跑得太急了,没事。”
他又缓了一会儿,才略直起腰,神色恢复如常:“走吧。”
两人隐匿在暗处,看着一群衙役呼啸而过,其中又有几个人转头去了不同的方向。
听夏眼睛定在离开的那几人身上,听见身边人轻声道:“跟上去看看。”
趁没人注意,他们悄无声息地跟上了离群的那几个人,却见他们在正堂后的演武场一停,随即一人走上前去,将墙上摆放整齐的刀剑武器拨动了几样。
机关轻响,墙壁打开,露出一扇门来。
那人把门打开,现出深不可测的一截台阶,正要下去查探,脖子后忽然被人一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剩余几人还没来得及张口大喊,也被听夏如法炮制地一一敲晕。
把这几个衙役拖到密道门口,门又缓缓合了起来。
听夏咂舌:“这么隐蔽,这当真是一个小小县衙能做到的?”
沈孟枝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好说。”
甬道两侧嵌了灯烛,照亮了台阶,他顺着这长长的石阶一直走到了头,看清前方状况的一瞬间,瞳孔遽然一缩。
在听见脚步声后,幽深漆黑的牢笼里,亮起了无数双眼睛,黑暗中却还是一派死寂。
没有一丝求生的欲望,他们像是在看两个漠不相干的人,唯有凸起的眼珠沉默着、一眨不眨地盯过来。
走在后面的听夏也愣住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们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安静?”
沈孟枝面色沉沉,目光扫过一圈,没有看见自己想见的人,一颗心直直坠了下去。
他问:“这群人被关了多久?”
“按照山神出现的时间,”
听夏想了想,“怎么样也有几个月了。”
几个月的时间,蜷缩在牢房里,不见光,睁眼闭眼都是黑暗,一日的吃食被人按时投送过来,就像是养牲畜一样。
这样活下来,精神早就垮了。
沈孟枝移开视线,往地牢深处走去,快到尽头时,终于能听到几声压抑的哭声。
这里应该是最近才被抓来的人,还没有变成像那些人一样的行尸走肉。
他下意识走得快了些,路过一间牢房时,忽然一顿。
沈孟枝蹙起眉,蹲下身去,看着眼前低声抽泣的女子,试探道:“惠娘?”
对方一愣,抬起一双通红的眼,警惕地看了过来。
她还没回答,身后的牢笼忽然传来一声剧响,似乎有人一头撞到了铁栏上。
“呜呜!
呜呜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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