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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对城外那个更有感情些。”
秦萱的手指一顿,但也仅仅只是一顿而已。
“年少时做的些荒唐事罢了,不值一提。”
“原来如此。”
“所以,想好了吗?要为了你的郎君,让你的兄长……去死吗?”
宫门之变
让陶谦……去死吗?
宁不羡恍惚了一瞬,下意识道:“不。”
秦萱讶异挑眉,嗤笑了声:“哦,原来你在意他超过你那位可怜的郎君啊。”
“不是。”
宁不羡顿了顿,“我没办法看着他去死。”
她忽然有些自嘲地低下了头,这些话她连陶谦都没有告诉过,却对着秦萱露出了些许耐人寻味的表情。
在洪州那五年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就忘记的。
牵绊着的绳子断了,但直觉还在。
即便他,这般罔顾她的意愿,和当年的沈明昭所为,如出一辙。
秦萱见她许久没说话,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开口道:“你这次回来之后,我以为你变了,不过现在看来,你一点都没有变。”
宁不羡自嘲:“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自私,对吗?”
秦萱不说话,一副默认的模样。
宁不羡轻舒了一口气。
“你说的有道理,当初回京城,就已经是做好了选择,没必要再纠结下去了。”
她慢慢站起身来,对着秦萱艰难地弯下了腰,“请您相信我,一切都会如您所愿。”
在宁不羡赶往毅国公府的当时,一只信鸽就自国公府院中被人准确放飞。
敬王端坐马车内,朝服内甲。
就在方才,他去见了自己那位被囚宫禁之中的“兄长”
。
相争相斗十几年,到头来原来是个连血脉都不纯粹的孽种,可笑这位假太子万般筹谋,却只是一介跳梁的小丑,一举一动,都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
“杨妃已被赐酒自裁,至于你,夫妻一场,你就上路去陪她吧。”
假太子一朝落魄,得知自己这是多年来所历尽是骗局,万念俱灰,人被困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显得有些疯疯癫癫的,口齿之间不知是不是被自己咬破,鲜血淋漓的,滴了满身满脸,刺目惊心。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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