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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快感夹杂着痛感瞬间传遍怜声的全身,怜声啊啊啊叫起来,浑身大幅度地抖动着,逼夹着男人的东西又直接喷出一大股水液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骚甜的气息。
如同求生般的,怜声手脚并用挣扎,这时才发现腿骨跪在床沿上早就硌痛动不了了,他小声哭着腿疼,被周岭椿伸手捞住,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直接面对面抱起来,站在房间里鸡巴自下而上的朝怜声紧张的逼里插。
怜声受不了地抓着男人的头发,在人脸上也挠了几个红印子,脚背绷得紧紧的,在空中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上已经是周岭椿的主场了,怜声只有乖乖挨肏的份,再不像以前一样娇气脚蹬着叫着要停下,男人就真停下了。
可这样粗暴些的性爱也着实得趣,着实得劲,哪回怜声都爽地收不住口水,体验到自己男人的厉害,结束了下回还想着要这样弄,便也纵着自己男人了。
最后男人将人抵在墙上,又几十下的狂风骤雨,才痛快地喘着气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到女穴中,而怜声闭着眼睛几乎要晕过去,知道男人结束了,嫩白的脚才放松般绵软地垂下去。
两个人躺在床上,里面穿的衣服都汗湿了,被一床被子盖着,怜声趴在男人的胸口上休息,耳边是周岭椿粗重的呼吸,他偏着头去够男人的脸,最后在男人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直到男人的阴茎抽了出去,怜声的穴也闭不上,好像有空气钻了进去,在躺在床上敞开腿让男人拿湿热的毛巾擦拭时,哭着说下面被弄坏了。
周岭椿被哭得下面又硬了起来,可现在实在不适合再做。
怜声下面的小逼被毛巾敷得又湿又软,瞧着就可口,周岭椿摒弃掉再舔吃的念头,朝上面亲了一口,给怜声又换了新的内裤,说,“没坏,待会儿就合回去了。”
他将怜声放回被窝里:“先休息会儿。”
外面传来拐棍的声音,周岭椿知道是奶奶醒了要出来了,他低声哄着怜声说,“奶奶刚醒,你身子不舒服,就别下去见奶奶说话了。”
“那怎么行,奶奶肯定也想我的!”
怜声不听,就要往身上套衣裳,说什么今天都要和奶奶打招呼,周岭椿将他按坐在床上了,说,“我把奶奶叫过来还不行?”
“不行!”
怜声脸有些发红,“我们这弄得乱七八糟的,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他随即要起身穿鞋,腰一软,腿也疼,没一点力气,便扯着周岭椿的袖子说,“快给我穿鞋呀,我就下去一会儿。”
周岭椿给怜声套上了拖鞋,怜声也没了平日的娇气劲儿了,忍着不适跑出去找奶奶,说,“奶奶我回来啦!”
奶奶没听太清楚,但听着声音像怜声的,抓着怜声的手腕,摸到他手腕上的一个翠绿的镯子,“是声声吗?声声你回来了?”
“对奶奶,我回来了……”
奶奶的眼眶湿润起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晚上,周岭椿给怜声换好睡衣,将人塞到被热水袋烘的热乎乎的被窝里。
新包的大片农田都改种了草药,在这之前村里从来都没种过,虽说周岭椿发现这草药在山里能够长得好,可到农田就不一定一样了。
怜声躺在床上,他坐在桌前开始拿有关种植草药的书来看,墙上都映着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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