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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你哭了（第2页）

她一心挤进贵妇圈，和阔太太打交道，贵妇圈是需要“入场券”

的，她高调晒出八位数的账户，晒出纪衡波的办公室、名牌腕表，晒豪华游轮和钻戒作为入场券。

最荒谬是，晒出了霍淮康的车牌号，配文是“亲爱的座驾。”

纪衡波升职后，霍淮康偶尔有朋友饭局，也是他开车，顺便在途中谈谈家事。

霍家的车多，纪衡波经常不及时还回去，开十天半个月的，莫馨只知道是高档车，拍照片炫耀，这场乌龙导致霍淮康险些停职。

“她不纠缠了。”

纪杳捧着汤碗，骗纪母，“这是爸爸给您炖的，您多喝一碗。”

不知哪个字刺激了纪母，她面容渐渐变得狰狞。

直勾勾盯着纪杳。

“莫馨...贱人！”

她怒目圆睁，摊开双手掐纪杳的脖子，“你去死...野种也死！

一分钱不给你...纪衡波的一切是我女儿的！”

护工这时从外面回来，吓得大声呼救。

医护人员迅速冲进病房，纪杳望着一群白大褂摁住纪母，注射镇定剂，像哄小孩似的哄她，拍打她，她挣扎，尖叫，慢慢平静，入睡，失去知觉。

无数次发作，纪杳挨过骂，挨过踢，纪母疯得最严重的时候，甚至扑上来撞击、撕咬，大吼着小三和私生子的名字，同归于尽的架势。

见多了，也麻木了。

直到纪母完全昏睡，纪杳才离开疗养院。

回到霍家，华菁菁仍旧在客厅，陪霍夫人聊天。

聊霍时渡的学生时代。

“他的初恋在高中？”

“高中没谈过，大学吧。”

霍夫人欠了欠身，“时渡——”

霍时渡在衣帽间系皮带，“什么事。”

“你上学谈过女朋友吗？”

他换了一套休闲装，纪杳换了拖鞋，在外厅碰个正着。

霍时渡停下，她也停下。

入户屏风一半是镂空，一半是实木，他站在镂空的那一侧，纪杳隐匿在实木的这一侧。

他目光落在纪杳脸上。

敷衍了一句，“我忘了。”

华菁菁朝霍夫人眨巴眼，霍夫人替她出头，“谈过的女朋友能忘了？”

他心不在焉，答复也模糊，“可能是忘了，可能是没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