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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这种鬼话也信,她是不是亲生的,照照镜子还不清楚吗?父女俩明明长得那么像!
龚如梅只付出了几万块钱,和一堆天花乱坠的鬼话,就把便宜女儿暂且支开了。
专心对付白文昌。
她那时候可绝不会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白文昌恨不得宰了她是一方面,那让她又疼又痒,用什么药都不能有片刻解脱的怪病,才是逼疯她的最大变量!
家族遗传?狗屁的家族遗传!
她自己照镜子,亦或者看龚如松的伤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处丑陋的溃烂伤越来越像是一张人脸的形状!
如果一个人像只是巧合,那两个人的都像,就是十足的诡异了。
惊惧、凄惶、愤怒……
其实,就连那几个负责给他们俩上药的护士,都开始嘀咕这怪病怎么这么像传说中的人面疮啊?当然,要是真的人面疮还好了,毕竟现代医学早已把人面疮归类成寄生胎的一种了,看着诡异,但只要做台外科手术,基本就能完全治愈。
可他们身上的这个,既不凸起,五官也不清晰,病因确诊是未知病毒,唯一的症状就是痒!
奇痒!
痒到最后医护人员甚至不得不帮他们上了束缚带,免得他们把皮肤挠的鲜血淋淋。
昏昏沉沉间,龚如梅听到有年轻护士在小声八卦:“感觉好邪门儿啊,该不会是冤魂索命吧?”
龚如梅原本就有几分心虚,听见小护士也这么说,当即发了大火,要不是被绑在床上,都能跟人小护士打起来!
冤魂索命?她才不信呢!
那死鬼都已经烂成骨头渣了,要能变成鬼报复她和龚如松,早干什么去了?无稽之谈!
龚如梅与龚如松被隔离在医院里吃苦受罪,却不知道在同一家医院,白文昌刚刚提心吊胆地做完了检查。
他身上还没有出现溃烂的症状,但谁知道这玩意儿有没有潜伏期呢?
很快,医院方面就给出了结果:没发现有携带类似病毒。
白文昌狠狠地松了口气,正想离开,却听负责他的那个医生又迟疑地说道:“白先生,如果有空的话,我建议你去做下针对生殖系统的检查……”
被枕边人算计着切了输精管,在白文昌这里都是一块心病了。
所以他听了医生这个建议,非但不领情,还恼羞成怒道:“做什么检查?我就不能自己选择做结扎手术吗?”
那个医生啼笑皆非:“跟你做没做过结扎手术没关系,我只是看到你的检查数据里,这几项有些异常,怕是什么潜伏的病变……当然,一个建议而已,听不听全在您。”
白文昌涨红了脸,扭头就走。
他换了家医院去做了这个检查。
其实主要还是想咨询一下,做了结扎手术就一定不能恢复了吗?去百度上搜,是说还有微小的机会再给接上,只是需要挺多的钱……
钱他不缺啊!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不能轻易放弃!
如是又折腾到晚上,他的主治医生一脸凝重地把他叫了去。
白文昌心里咯噔一下,他心底浮现出非常不好的预感。
就像埋进沙土中的鸵鸟一样,他干脆把这不好的预感强压下来,选择避而不谈,强作镇定地继续跟医生咨询接通输精管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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