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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用力地揉捏着,孔承奕粗喘着气,火热的唇沿着她嘴角一路掠夺抵达性感的锁骨,尔后用舌头灵活地解开她睡衣的纽扣。
唇瓣被松开,花怜惜不知所措的呻吟越发无法控制地溢出,仰着头,双手穿过他的短发,微微用力地揪着,双脚不自觉地夹着他的长腿,更加主动地将自己挤进他的腿心里。
“孔承奕……孔承奕……”
舌尖撩拨着她的高耸,忽地孔承奕用力咬啃了下,冷冷地“嗤”
了声,醇厚的嗓音嘶哑道:“你的眼里只有钱?钱?”
明明他灌下了将近三瓶的烈酒,明明他思绪浑浊,明明已经脚步凌乱,却仍然一丁肌肤也不触碰酒吧的女人,却仍然跌跌撞撞地坚持回晓悦居,却仍然期待自己的房间有她的身影和芳香,仍然对她着了魔地沉溺,混沌地只想将她狠狠地揉进身体里,惩罚她的不知所谓,她的贪婪无际。
沉溺在撩拨里无法自拔,花怜惜扭着难受的身体想要更多,突然的咬啃和刺痛让你“嘶”
地倒抽了口气,迷蒙的脑海残存一丝的理智,冷冽的声音从自己胸口传出,黑暗中显得愈加清晰和冷冽,花怜惜蓦地四肢冰冷,上一秒还让她浑身难受的火热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鼻端呼出的气息充斥着浓郁的烟酒气息,孔承奕狰狞着脸,大掌用力地攫住她的下颚,“花怜惜……你……我真想掐死你!”
昏黄床头灯映照下的交缠身影突然静止不动,花怜惜睁大浑圆的双眼瞪直地迎视孔承奕阴沉的眸光,“杀我?为什么?”
上一秒还热烈地亲吻,下一秒却被无比厌恶,花怜惜一颗激荡的心瞬间冰冷,鼻腔发酸,强忍着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
他竟然厌恶她到想掐死她?她就是如此十恶不赦地被讨厌?生儿子还是生女儿?所有的偷偷愉悦也不过是场虚伪的笑话,而她明明知道这不过是阳光下的泡沫,不过是虚幻的景象,心里竟开始偷偷地有所期待,竟丝丝地期待着什么。
嘲讽地“呵呵”
笑了两声,孔承奕松开手,一手撑着门板离开紧压着她的位置,“为什么?你足够让我掐死你一百遍!”
明明她就是只要钱,是只认得钱的订制女郎,他却开始对她期待,对她宠溺。
所谓的真相和结果,其实也不过是她的真实面目罢了,他有什么需要稀奇和愤怒?
他为什么要愤怒,甚至一醉方休?
没等她的辩驳,孔承奕一把用力将她推开一边,拉开门径直离开。
重重地被推开,花怜惜失去重心地跌落在地上,额头“咚”
地一声撞在地上,疼痛和晕眩让她失去力气地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
莹白的泪沿着脸颊滴落,花怜惜紧咬着唇,倔强地不允许自己哭出声,绝对不能让孔承奕听见自己丝毫的抽泣。
猛烈的阳光直射进房间,孔承奕捧着胀痛的头从床上坐了起来,眯着眼抬头望去,只见窗户开着,而沉重的窗帘并没有拉上,太阳直射进来,整个房间陷入了燥热。
按压着额头,孔承奕发现自己依然一身的西裤和衬衫,浑身的烟酒味,脑海快速地浮现昨晚的亲吻和质问,刚苏醒过来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随手抽掉皮带,然后一边往浴室一边脱掉衬衫和西裤,孔承奕裸着精壮的身体步入浴室,任由热水从头顶淋下,刻意洗去昨天残留的气息。
换上一身干爽的手工西装,孔承奕如往日般一丝不苟地出现在客厅。
餐桌上已经摆着白粥和牛奶,而厨房正发出“兹兹”
的煎煮声音,一股香味钻进鼻端。
端着刚煎好的八成熟的鸡蛋从厨房出来,花怜惜抬眸却见孔承奕面无表情地看着桌上的早餐。
视线冷冷地一扫而过,孔承奕转身直接往门口而去,“以后都不用煮!”
“好的,孔少!”
刻意扬起清脆的嗓音,花怜惜露出抹甜美的笑容。
直至门重重地被甩上,“砰”
地一声巨响让花怜惜极力佯装的淡定瓦解,浑身不可控制地颤抖了一下,脸上却机械地维持着甜美的笑容,缓缓地安静坐到餐桌上享用自己的早餐。
自那天早上后,孔承奕接连一个星期都没再出现在晓悦居,宛如虚无缥缈的空气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花怜惜的世界,将绝对的安静留给了她。
所有曾经对他热捧以及争相跟踪的媒体也突然沉静了下来,全然没有他的任何报道,花怜惜独自困在晓悦居,淡淡地坚持着描画设计图,却不断地发现仅仅是呆坐,思绪总是不听话地逃跑,脑海反复地循环播放那晚的火辣和失控,最终再次定格在他甩门离开的愤怒和鄙视上,悬着的一颗心似乎更加无处安放。
终于第八天,她不愿再将自己囚禁,终于无法忍受这种无边无际六神无主的情绪,最终拿起电话约了一直抗议被冷落已久的程艺。
行走在熙熙攘攘的繁华街道上,两人爽朗大笑,一切彷如时光倒流到曾经的美好岁月,只是花怜惜心底清楚,程艺依旧是率直的程艺,而她味觉饱含苦涩,心中那朵似是要开却被扼杀的玫瑰无处倾诉,就算笑得爽朗,她也觉得自己只是在空洞地大笑。
逛过繁华的街道,两人甚至还不知疲惫地漫步在深受游客欢迎的古建筑胜地,谓之感受伟大建造师的智慧,也可以给自己的设计寻找灵感。
结束一整天的暴走和机关枪式地毫不停歇的聊天,花怜惜终于筋疲力尽,终于渐渐地将心里的苦涩抹去些许,全然地投入和程艺的嬉笑怒骂里,等待着丰盛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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