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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还用她说吗?明摆在眼前的。
路青雪就是路青雪,什么都无法和她比较。
韵春松开了路青雪的手腕,一手搂在腰间,一手贴到了路青雪后背中央。
完成了一个算得上是拥抱的姿势。
其实手落在路青雪后背时,她不是要推路青雪,而是怕放下脚,路青雪会从她的腿上滑下去,她那是扶着路青雪。
显然,她又忘记了路青雪是鬼这件事,总想护着她。
“你在我这里不能用重要形容。”
韵春这么说。
再次感受到韵春手的温热,这次路青雪的注意却停在了韵春脸上。
小家伙的眼眶有些红,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睫毛眨啊眨的,眸光如同浩瀚星辰。
天高海阔,她听见韵春说:“是特殊。”
三个字像风像雨像云像破晓前天际最亮的那颗星。
更像是冷空气加持下凌晨四点的天空,清透到好像天漏了个大窟窿,耀眼的星辰是补天的巧匠。
如果有心跳,路青雪想她的心或许就要跳出胸腔了。
小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特殊?她吗?原来她不是不重要,而是特殊?路青雪敛眸,看着韵春这张会哄人的脸,不确定地认真询问:“有…多特殊?”
韵春思考了一下,说:“如果我有一个橘子,你想吃,我会把它全都给你。”
路青雪下意识问:“那你想吃吗?”
她总是会关注韵春的想法。
韵春:“想。”
如果这个橘子像你剥的那么甜,她就想吃。
路青雪笑:“那分开吃。”
你想吃的话,我更想让你全吃掉它。
韵春摇头。
路青雪眼尾的痣动了动:“为什么?”
韵春沉默了一会儿,冲路青雪扬起了抹笑:“这就是特殊呀。”
她松开路青雪,结束了休息室里,路青雪所要求的抱抱。
然后望着路青雪的眼眸,韵春把今天最想说的话讲了出来:“你是无法比拟的特殊存在。”
独一无二。
路青雪说韵春会哄人,其实韵春一点也不这么觉得。
面对客人,她只是会说话而已,从来用不上‘哄’这个字。
现在对路青雪说的这些话,韵春也不认识是在‘哄’,她只是把内心话讲了出来罢了。
是事实。
路青雪就是特殊的。
从小就是。
虽然她们之间分开了一段时间,再次见面已经物是人非,可相处的时候,她却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就好像……她们错过的那么多年里,彼此的心底都存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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