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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已经溃烂了,再晚两天,这条腿就保不住了。”
陆应松对梁玉安说着,手中不停,根根银针已经扎在柳十三身上。
有余音在,陆应松一点儿都不慌,还考起梁玉安来:“你也是习武之人,说说我为何这样下针?”
梁玉安跟师傅学过点穴,对人体穴位是知道的,他分别指着柳十三身上,说:“胸口这几根应该是护住心脉,头上的应该是让他沉睡,丹田和脚底的,我说不上来。”
“自古以来,医武不分家,习武者熟知人体经脉、关节,身体要害,才能事半功倍,他们又经常受伤,大都懂些医术,而医者不光要学习刚才说的那些,还要知道各种药性及其相互作用,到处找药,救治伤病,都需要有个好身板,去的是荒郊野岭,救的是形形色色的人万一遇到危险,需要有自保的能力。
你看这里……”
两人说着话,余音手中刀刀如电,只见一块块儿烂肉被切下来丢进木桶里,却没什么血流出,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余音直起身,说好了,让陆应松给他上药包扎。
刚才梁玉安给他的精魄断续膏还剩下许多,他心疼的不得了,但还是给柳十三也涂抹上了薄薄的一层。
梁玉安帮不上忙,跑对面新亭酒楼叫了一桌酒菜,又在隔壁新悦客栈安排了房间,让余音先回房休息片刻,稍后陆医师忙完,饭菜也差不多了,再一起吃饭。
“哎,你看,这里的铺子名字里头为什么都带个新字呀?难道是因为这里叫新城?哎,老梁,你看这里的姑娘的衣服真好看,我想买两套,来的时候没看到哪里与裁缝铺,你看到了吗?等下和我一起去。”
柳十三身上的银针一拔,人就清醒过来,觉得腿上也没那么疼了,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伤口那里像是聚集了一个力量,在长肉,在恢复。
他连声称奇,翻身下床,一瘸一拐的拉着梁玉安讲诉自己的奇妙感觉,看到街上的行人和房屋建筑,嘴巴更是说个不停。
不是饭点,酒楼一楼有很多空位,也是为了照顾柳十三这个伤员,他们就在酒楼的一楼随便坐了个位置。
菜往上端着,人也到齐了,柳十三看到余音进来,自觉闭了嘴。
余音去客栈梳洗了一番,头发微湿,草草扎了个马尾,给人一种出水芙蓉的感觉,待开未开的那种,清新,出尘,还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的感觉,丝毫不见刚才在医馆救人时的强大气场。
桌上除了梁玉安吃过午饭,其他人都饿到现在,梁玉安招呼大家赶紧吃,热情的帮大家布菜,添加酒水。
人饿的时候不想说话,他饿过,很清楚。
直到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梁玉安才和柳十三一起向余音和陆应松郑重道谢。
医馆的小伙计跑来叫走了自己师傅,又有患者上门了。
梁玉安让酒楼的伙计换上茶水点心,三人坐在桌旁,讲诉分开后彼此的故事。
梁玉安粗略讲了自己到南疆,回去路上遇袭落水,漂到乌兰的经过。
至于暗河洞窟的事情,他略过没说。
梁玉安扭头问柳十三:“你不是说要回老家吗?怎么也跑这里来了?你和余音又是怎么碰到一起的?”
柳十三看了一眼余音,见她没反对自己说话,开始声情并茂的描述自己的悲惨经历。
他回了老家,可老家只剩下破壁残垣,正在他伤心怀念家人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围过来,要抓他,他打不过只能跑,那群人穷追不舍,跑着跑着打一架,一路上不知道打了多少架。
“最后一次,我好不容易抢到他们一匹马,他们人多,把我堵进山里,马儿跑不快,最后被他们的冷箭射没了。
我就往山里,往山深处钻,谁知道我带的吃的不够,差点儿没饿死,那山里的野果子看着漂亮,但是好些都有毒,我吃了有的麻嘴巴,有的头晕,有的肚子疼,我好不容易从山里钻出来,就又被那群人发现了,我饿的腿都软了,跑不动,腿上挨了一箭,滚下山坡。
幸亏遇到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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