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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要死是吧?是不是要死?嗯?”
他哗啦扯开她的衣裤,跟撕开一个洋娃娃似的。
许沁护着裤子,拦他的手,可力量悬殊,她毫无对抗能力,偏偏人还不服气,一挑下巴:“就是要死哦,怎么着吧?”
“哟呵。”
他眉毛一挑,点点头,“有种。
今儿可别求我啊。”
她脸上又笑又急,胡乱挣扎,要溜下台子,他勾住她腰把她搂回去,一巴掌拍她屁股上:“往哪儿跑啊?”
“啪”
的一声屁股开花。
她顿时急得脸红,低声嚷:“你小声点儿!
外头有人呐!”
“羞了?”
他好笑,戳戳她脸颊,“刚不是挺横吗?嗯?”
她本就比不过他力气,横竖是挣不脱了。
他一会儿挑挑她下巴,她打开他的手,他又勾勾她的腰,她又打开,他再拨拨她的腿。
如此上下前后地逗,她顾此失彼,抓来挡去。
他跟逗猫儿似的闹她。
她跑又跑不开,打也打不过,也不知他究竟是逗她玩儿还是要来真的。
她打他的手打得噼啪响,也不知外头人听见怎么想呢。
她也有些急,轻轻踢他一脚,终于扭一扭身子求饶:“别弄啦,再弄舅舅舅妈要对这洗手间有心理阴影了。”
宋焰一愣,把她搂到怀里,紧紧搂着,大声笑了起来。
许沁被他裹在怀中,身子随着他的笑声震颤着,她也忍不住,嘴角的笑容愈放愈大。
似乎是毫无理由的,好像什么也没有,可就是那么开心呢。
到了下午,屋顶上和树梢上的雪开始化了一些。
雪水滴答,落到地面。
宋焰在舅舅的书房里待了一会儿,选了几款木地板的材质。
待走回房,推开门一瞧,没见着许沁。
他听见长廊那头有水声,过去一看,许沁蹲在露天的水龙头边洗抹布。
宋焰立即大步冲过去,把她拎起来,一手夺过了抹布,问:“你干什么?”
许沁被他弄得愣了愣:“闲着没事,想擦一下桌子。”
“这水多冷啊。”
宋焰皱着眉,握一下她冰凉的手,“回去。”
她被他轰回屋。
他换了桶温水,拿抹布擦桌子,她要去帮忙。
他拦住,说:“你去洗衣服吧。”
“哦。”
许沁把篮子里的换洗衣物丢进洗衣机里,倒上洗衣液,摁下摁钮,工作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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