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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吃吧!
该给她补补……”
张瑞平说,他也不是不尽人情的父亲,其实都是他没用,身体比别人弱,太吃力的活他还做不来,赚的钱也比别人少,媳妇跟着自己受了不少苦。
听到他这样说,水月娘的心里才不那么忐忑了,不过,其实想想昨晚水月非要说吃鸡的时候,当时她吃饼子时的表情就那么怪,她应当想到了啊,而且炖了鸡,女儿也只是喝汤,就说明她嗓子不舒服,她这个娘当的粗心啊!
水烧的滚开,鸡蛋一打进去就熟了,可以出锅了。
“你去叫叫根儿起来吃饭了,他这么个大小子了,岁数也不小了,再过几年好找媳妇了,还这么懒,都是叫你给惯坏了!”
水月娘说着。
因为在农村没有儿子会抬不起头,为此他们夫妇没少受公婆白眼,所以后来有了小儿子,张瑞平夫妇是特别娇惯这个儿子。
虽然家里很穷,可是有什么东西就先尽着儿子,活也由上面两个姐姐包做了,所以水根平时就只顾着玩了,眼里也没什么活。
每天都是最晚起床的。
水根起床的这空,水月娘已经将饭菜收拾好了,盛了满满一碗鸡蛋汤,是专门给水月吃的,她怕水根馋,也盛了小半碗给水根,一家人正要坐下来吃饭。
门就被人拍响了。
咚咚咚!
!
!
很不客气的那种拍门法,拍地声音很大。
“谁啊!
?”
水月娘开口问,谁这么个点来敲人家门,通常没急事一般不会在人家饭点上来的。
“我!
我来拿我的鸡!
快点开门!”
声音是二强娘的,大粗嗓门,和她的敲门声一样的不客气,显然,她还在记恨昨天吃了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