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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水月躺在这张冷硬的炕上,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该如何了,她怎么会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她皱着眉头,不想面对眼前的一切,这里实在是太破太穷了吧!
?
唉!
怎么穿成村姑了?她还能回得去吗?好像不太可能了吧!
?只能接受现实了。
脑中回想着关于原主的一切,原来,这个地方叫张家村,满村人都姓张,村子就坐落在山脚下,山叫张华山。
整个村子贫穷又落后,这家人更是穷的叮当响。
因为张水月的爹从小体弱有病,劳动力不是太强,母亲老实,她上面有个姐姐,叫水玲,嫁人了。
下面有个弟弟,因为儿子来的晚,张瑞平的娘,也就是水月奶奶本就嫌弃张瑞平窝囊,以为他家生不出儿子,多年来都不待见他们家,厚此薄彼的。
后来就算生了水根,爷奶也一直偏心对待他们家,总向着长子大伯家,而二伯娘嘴会哄人,也算吃香,整个就还是水月家在老宅不吃香。
没老家帮衬,水月家老实爹娘养活这三个孩子可真不容易,农村人就靠那两亩薄田养活全家,日子难过。
好不容易才将大女儿嫁出去,可家里的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说是吃糠咽菜一点也不夸张。
瞧着家里要啥啥没有,水月这屋里,就有一个床头柜,还是黑色的,是水月娘少的可怜的几件嫁妆。
不是新的,不知道是几百年留下来的东西,但粗糙的很,虽然年久可作工一般根本不值钱。
再无它物。
就连床上,就一张破棉被,被面补着好几个补丁不说,还有几个洞没补,再看身上,衣服和被面一个样,又旧又破,打满补丁,不知穿多久了,这应该是姐姐以前穿过又传给她的吧!
张水月心里一阵难受,觉着呆在这里,她哪哪都不顺眼,浑身都不舒服。
是了,连身体都不是她自己的,能舒服才怪!
不过,好歹原主这身体还算不错,这个张水月长得也不错,人长得白,眼睛大,挺漂亮的,是远近有名的小美女。
十五六岁花一样的年华,比她原来小了好几岁,原来的她已经毕业工作两年了,十五岁早虚度了,现在能重头再过一次,其实也不是太糟糕。
其实水月爹有点倔人还不错,虽然脾气固执了点,但对他们母女还不错,这个娘也没得挑,对儿女很关心的,有点好吃的全给孩子吃了,自己都舍不得吃。
弟弟嘛!
半大小子,现在也看不出什么来,整天只知道玩,正是疯的时候。
就是老宅那边的亲戚有点问题,不过好歹分家了,不一起过,可以无视,总的来说,这家人还不算太差劲,事情已经成了这样,她抗拒也没办法,只好这么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正在张水月沉思的时候,院子里突然有妇人的声音传来,房子很破,根本不隔音,她在炕上都能清楚的听到外面那妇人的大嗓门。
“哟,我说大妹子,听说你们家水月出事了,可真叫人婉惜啊!”
这妇人就是二强他娘,就是之前拉张瑞平而闹别扭的那个,她是按村长家授意,过来看看张水月的。
毕竟这事是张知贵引起的,村长家就是再不承认,可现在闹出人命来了,要是一闻不问的,闹大了总说不过去。
所以,她才故意这么大嗓门说话,就是让人知道她替村长家来看死去的水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