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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由由赶紧往他那边坐的更近了一步。
荷官再次发了一张牌。
原抉看都不看,直接说道:“加注。”
“酒酒,你看得懂吗?”
陈由由反正是完全看不懂,可是牌在她手上,真的是无可奈何啊。
这就好比把一份标准答案放在一个“差生”
的面前,而这个“差生”
却连这一门是什么科目都不知道。
显而易见,陈由由就是这个“差生”
。
宋酒酒听到她问的话,头摇的像拨浪鼓,这种赌局根本就不是她们这个层次的人玩的。
换句话说,这个牌局的规则,或许就是他们自己定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玩法。
一圈下来,还没有一个人翻牌。
原抉示意陈由由再拿一张起来。
陈由由赶紧照做。
“抉,不许这么玩哦。”
对面一个褐发蓝眼的外国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笑道,“只能一个人参与。”
原抉勾起唇角,举了举双手,看向陈由由:“随便玩。”
陈由由欲哭无泪,她要怎么随便玩啊,起码得知道个规则才能随便玩吧,她现在的心情简直就是生无可恋。
她瘪了瘪嘴看向原抉,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办法,要是输惨了可千万不能怪她啊……
陈由由睁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模样被原抉看在眼里,心中坚硬的山石仿佛瞬间拂过了一阵春风。
“烽火戏诸侯。”
坐在一边的陆慈弯起嘴角。
“森摸意思?”
艾丽丝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以后就懂了。”
陆慈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神不经意的就看向隔着两个人的宋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