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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千里冰封。
夜里,冷风呼啸肆虐,屋内生着一盆火炉,热气袅袅升腾,桌前饭香弥漫,一壶醇酒,两盏杯子,爷俩相对而坐,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沈老憨已是醉意朦胧,舌头都捋不直了,含混不清地说道:“你娶………我女儿,我教你狩……猎。”
天赐也带有几分醉意:“想学,可我不想成亲。”
“你嫌我姑娘比你年纪大?”
“没有。”
“那定是嫌弃我们穷。”
“不是。”
天赐的脸喝得红如晚霞。
沈老憨又把两个酒杯续满了酒,不满的问道“你小子,能不能多说两句。”
天赐摇着头。
“我告诉你,我家三间草房,二亩良田,外加一头老…黄…牛,你就说那……哪里配不上你……你……你”
。
“…………”
天赐。
“老伯!
我想学狩猎。”
“你……你先娶我女……儿。”
沈抚芷的脸快红到脚后跟了!
她嗔道:“爹!
你快回屋休息吧。”
偶地老天爷!
可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这一个话题磨叽到半夜。
俩人倚在桌前,醉的人事不醒。
沈抚芷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她把老爹踉踉跄跄扶到东屋炕上盖好被子。
她又把天赐扶起,正要往东屋走,突然,脚被某物一绊,两人身子猛地一个趔趄,同时摔倒。
她惊慌地惊呼一声,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然而并未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唇边反倒传来细腻温润的触感,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