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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有知、似是有应,坐在雕鏤庄严的椅上,罗夫人闭目,看似在养神,却又别有心思。
一个人沉默时是最难以摸清底细的,因为他可能看起来什么都不想,但实际上什么都想。
这就跟看起来呆子的人却往往天才无比的意思差不多。
大智若愚、大隐隐于市,说的正是这类人。
罗冬盈不动声色的看着罗夫人,她明明有话想说,此刻却又不开口。
这对母女的行为,为什么总是令人瞠目?
周遭空气彷彿不再流动,气氛为之而僵。
罗夫人依然闭着眼,她虽然一直都是闭着眼,但是她却很清楚罗冬盈什么时候出现在大厅,也很明白她的这个女儿很想对她说些话。
至于是什么样的话,她也大概清楚大半。
率先开了口,罗夫人总算睁开眼看看她的女儿。
「既然你来,为什么不说话?」
「我为什么一定要说话?」罗冬盈反问。
「你没话说的话,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也许我只是想看看你。
」
「以前的你或许会,现在……我可不敢确定。
」
罗冬盈蹙着眉,她显然也不想再和罗夫人耗时间。
「我只是想问你,我们那么做,真的对吗?」
「命运不可改、未来不可观。
我既已知道冬羯的死劫,又怎能坐视不管?」罗夫人开口,她望向自己的女儿,幽幽道:「百年前,白家最强的血脉白传薪就曾成功逃避死劫,他可以,为何冬羯就不行?」
「白传薪是白家异数,他的命宿本就特殊。
」罗冬盈认为自家母亲是在逼罗冬羯走上极端,她不以为然。
「可冬羯是个普通人,他不应该承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