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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林慧说:“谢晦对我挺好的,他没欺负我,真的。”
这话说出来谁也不会信,江柏城一个劲的叹气,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今天晚上你留在家里别回去了。”
江白刚要开口,蒲满冷声扔出一句:“不可以。”
江柏城猛地一拍沙发扶手,站起来:“什么不可以,你回去跟谢晦说,人是我留下的,他要是有意见就让他自己来找我。”
蒲满不理江柏城,她看向站起来准备安抚江柏城的江白:“你不回去老大会生气。”
江白当然知道,那疯狗要是生起气杀过来,谁都别想好。
江柏城:“他把又又伤成这样他还有脸生气?”
蒲满握了握拳头,要不是老大跟她说过有人欺负江白再动手,她这会已经把这老头扔出去了。
江白拉着江柏城:“爸,我真的没事。”
江柏城反过来安慰他:“你别怕,爸在这,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你。”
江白第一次知道有人关心也是一件这么累人的事,他看向蒲满:“你先出去。”
蒲满雷打不动的站在那:“不行,老大说了,我一步都不能离开,要是谁对你动手,直接打断他的手。”
江白:“????”
江白茫然的看着蒲满,他以为谢晦只是让蒲满送他,居然还有这样的话?
谢晦那个神经病想打断谁的手啊?先请他自断双臂行吗?!
江柏城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林慧一脸惊恐的看向蒲满,她拉着江白的手:“又又,她,她说什么?”
江俊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一阵幻痛,所以这个女人刚才冷冰冰的看他那一眼是这个意思吗?她是想打断他的手?
江浓意外的看着江白,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江白在谢晦那过的到底怎样了,明明脖子上是被掐出来的印子,可谢晦的人却说要打断欺负他的人的手,果然,疯子的心思很难猜。
江白在心里骂谢晦神经病,没事净给他找麻烦。
“爸,妈,他没欺负我,这个印子他不是故意掐的,”
江白想着用什么话能把这个手印搪塞过去,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一个理由:“他就是喜欢掐脖子。”
江白用尴尬的表情提示他们谢晦在那种时候喜欢掐脖子,随后又用“他是变态你们懂的”
的眼神看着他们。
林慧惊讶过后,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
江柏城清了清嗓子,话里话外依旧不满:“那也很过分。”
江柏城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没再提让他留下这样的话,江白虽然有点尴尬,但好歹这件事算是搪塞过去了。
江白在家里吃了午饭,下午才跟蒲满离开。
安抚了一上午家人的情绪,江白感觉跟通宵做试验报告还累,上了车他就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次睁开眼,发现这条路不是回枫林华里的,他问蒲满:“你要带我哪?”
蒲满:“老大说带你去公司。”
江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难怪刚才江柏城让他留下的时候蒲满会那么大声的说不行,原来是还有别的任务。
江白没问让他去公司干什么,那疯子想一出是一出,估计也不会跟蒲满说理由。
到了公司楼下,程憎已经在一楼等着了,他穿着西装不苟言笑的站在那,谁经过他身边都会叫他一声“程特助”
,程憎或点下头,或理都不理,看起来特别高冷。
江白跟着蒲满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程憎装逼,他心说,果然谢晦身边就没一个正常的,这又是什么分裂型人格?
程憎看到江白,对着身旁的人摆了摆手让他走开,随后朝着江白走了过来,他卸下那装逼的面具,笑嘻嘻的看着江白:“嫂咂。”
江白愣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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