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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足足愣了好几秒。
他怎么来了?
“傻了?上车。”
厉靳寒推开车门,唇角一勾,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在漫天风雨中格外夺目:“你一定想问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点点头,“心理咨询师都那么会揣测人心?”
他笑得张狂:“别人我不知道。
但我自己,可是怨妇心理学专家。”
“怨妇心理学?”
我被厉靳寒逗笑了,“有这个科目吗,没听过。”
“当然有,我自创的。
你看,你杀到精神病院找沈寒,不是怨妇又是什么?”
我没说话,默默上车坐好。
厉靳寒单手搭在方向盘上,“讲真,你就不好奇沈寒是被谁揍到鼻青脸肿的?”
“是你?”
我有点怀疑,实在很难将他和‘暴力’二字联系起来。
“嗯哼,可不就是我么。”
他侧脸对我笑,启动车子的同时,又说了句:“我来叮嘱护士给他开羊胎盘套餐,没想到你先下手了,哈哈哈。”
我知道他笑得牵强,怕是仍然耿耿于怀秦柔劈腿沈寒这件事。
“厉靳寒,如果我要报复秦柔,你会怎么想?”
他挑挑眉,盯着前方的路况,“没怎么想,挺你。”
“挺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