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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省省心啊!”
我朝我三哥吼道,“哪壶不开你提哪壶!”
李祯的眉头皱得愈发得深了。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我却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咱们赶紧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洪州这地儿怕是不能呆了!
咱还得回金陵传信呢?”
李祯终是没再说我什么,而是道:“你三哥带了护卫来,会护送我们回金陵。”
三哥拱了拱手:“我还有军职在身,这便得回去了。
有这支五十人的队伍在,想来殿下与我妹子二人快马赶回金陵不会太危险。”
我又对三哥喊道:“你可别干傻事啊,别真去端了文府,不要打草惊蛇了,知唔知道?”
“知道啦!”
他也对我吼了一嗓子,“哥哥没法送你了,你可千万保重!
我先回去了!”
三哥未曾久留,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便策着马离去了。
却搞得我的眼眶都有些红了。
李祯的面色还是很糟糕。
他低声问我:“能撑到回金陵吗?还是我们先去临近的城市找大夫看看伤?”
他怕我的伤拖不下去,但离开洪州越晚、且走的路不够远,便越增加遇险的可能。
“你介意我留疤吗?”
我问。
“什么?”
他一愣,又飞快答道,“当然不介意。”
“那就回金陵,越快越好!”
“好。”
李祯点点头。
我躺在他的怀里,他策马飞奔,两旁和身后跟着三哥留给我们的五十护卫。
终于,可以稍微安心一些了。
我本觉得放松了一点儿,便可以再思考一些事情,可是真正松懈下来后,却是一丁点儿都无法集中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