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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倾被他压在身下,有些喘不过气,“你先放开我。”
“怎样才算过分?”
程砚炽热的手掌突然探进她衣摆,沿着往上,停在她胸前:“这样算吗?”
隔着内衣,他罩住她的绵软,用力抓了把,“这样呢?”
江时倾身体僵住,感觉有火苗在一丝丝往上窜,都快烧起来了。
她别开小脸,有意逃避身体产生的反应,“程砚,你喝醉了。”
“没有,我很清醒。”
程砚另一只手绕到她脑后,扣紧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
江时倾被迫与他亲昵的交缠到一起,她嘴里发出“呜呜”
的抗议,却无济于事,视线更是被他结实的胸口遮挡住,什么都看不清楚。
暧昧的气氛在包厢里迅速扩散。
“怎样才算过分,嗯?”
他严丝合缝的压住她的身体,声音沙哑:“睡你算吗?”
“疯子。”
“是,”
男人闻言并未生气,反而笑着附和,“倾倾,我早就疯了。”
疯在了六年前她让他滚出澜城的时候,疯在了这两千多个相思疯长的日日夜夜里,疯在了……与她重逢的这一刻。
程砚一直知道,自己心里住了一头野兽。
这头野兽在他清醒的状态下安分守己,可一旦有了酒精的驱使,便会躁动作祟。
伴随着愈发深重的亲吻,事态慢慢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而去。
他撬开她紧闭的齿关,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
“唔唔……嗯……”
江时倾柔软的舌尖被他勾缠住,热流划过心尖,连带着腹部都开始隐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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