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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赵铳惊吓得当即退后两步。
“哈哈哈!”
曾楼迦嘴里叼着糖狂笑不止,结果目光一触赵铳胸口的白衬衫。
大大小小十几枚口红唇印在上面铺展开来,活色生香得昭示着赵瓜蛋同学的艳遇。
“你刚才被一群女色鬼给半路强暴了吗?”
曾楼迦取下獠牙糖,有些正经地打量着赵铳。
赵铳脱下西装外套,解开一排衬衫纽扣,而后是袖扣,潇洒的动作带着三分散漫,“我有多招女人喜欢,你又不是不清楚。”
曾楼迦没继续理睬他的自负,转身继续粘贴房屋模型,小表情却完全逃不出赵铳的法眼。
蹙起鼻子嗅一嗅,是酸溜溜的味道。
赵铳俯身靠了过去,两片衬衫像敞开的门,露出坚实的胸腹,肌理分明的线条充斥着荷尔蒙的强烈气息。
却也真的沾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果甜香意。
曾楼迦微乎其微地皱了眉头,在赵铳没留意的角度,悄然散去。
“所以你得赶紧标记我呀,趁女人还没有下手之前。”
赵铳的手臂不断缠缩起距离,把曾楼迦的腰身牢牢地箍紧。
曾楼迦问,“我也涂上口红,亲你的衬衫一口?”
字里行间的酸意,是他惯有的冷漠绝对无法轻易遮掩去的。
赵铳好喜欢这种欺负人的感觉。
“只要让我们彼此身心合一,尽早脱处,就可以完成标记大业了。”
曾楼迦反诘:“你居然是处男?不太可能吧?你那么招女人喜欢,她们能放过你?”
再说下去他真要生气了。
“老子24k纯金处男好吗?”
赵铳蓦地把曾楼迦扛上肩头,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你既然憎恶老子身上的口红印,现在就给老子亲手洗掉。”
曾楼迦小幅度反抗:“我给你洗衬衫,不,洗衣机给你洗就行了。”
赵铳鬼祟一笑,“那老子还得向你证明,老子是处男的事情啊。”
说着把人抛进浴缸,一起舒舒服服地洗个鸳鸯浴。
曾楼迦安静地躺在赵铳怀里,赵铳含着他的耳畔,“刚才爽吗?”
反正他是爽到飞起。
“今晚就在下铺睡吧,嗯?”
曾楼迦在浴室里被折腾了好久,周身被某人用牛奶泡泡搓了个遍,现在软得像块嫩豆腐,一碰即碎。
赵铳摸摸他脸上和身上的牙齿印,不厚道地笑了,“这个家,谁做主,这回你知道了吗?”
谁强谁称王,谁弱任人骑。
曾楼迦从被窝里趴着,“房子是我租的,这个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