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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铳不能大幅度移动(假的),忙叫张嘉给罗老师倒水,拿零食,吩咐张东和严学给女孩子们削苹果。
而他自己使劲大口喝水。
只要一个人会ghs,那么他的室友全都不是无辜的。
张东这孩子尤其实诚,肚子里憋不住个悄悄话,不由关切地给赵铳的保温杯里续好几次水,“铳子,难道你是调控尿路管的脑神经受损了吗?以前在宿舍从没见你使劲喝这么多水啊?”
他以为声音不大,反正罗老师是听见了。
罗老师也不想打扰他们同龄人之间鱼嘴滑舌,推说午休时间宝贵,自己还得赶紧返回学校,叫另外几个人探望完毕,赶紧收拾一下去基地继续调研。
原来赵铳受伤这几天,班里的学生已经分成了四个大组,要完成规定的课题作业,需要到指定的地域去做详细调研。
学建筑系的人热情洋溢且认真朴实,也许是平常太过操劳了只会苦中取乐,求生意识极强,沙雕尤其繁多。
女生们快乐地像悠然林间的鸟儿,众口一词,都叫赵铳好好养病,出院后一起去基地玩,然而只要问道基地在哪,所有人均保持神秘微笑,绝不泄密。
赵铳摸了摸圆滚滚肚皮,喝水喝到胃液都寡淡。
快乐的放水时间到了。
室友们见他要从病床上挣起来,逐一要搀扶他去解手。
赵铳全部微笑拒绝,自己扶着头一摇一摆地走到厕所门口,轻握着门把手,再以高大的身躯为盾,声音压抑到极低,“芝麻开门”
还不忘回头叮嘱兄弟们,把这几个女的看守好,不要让她们跑来偷窥。
女生们纷纷红了脸,俨然忘记他是个病号,拿起手里的香蕉皮作势要丢他。
嘻嘻哈哈中也没谁注意门锁咔哒一声。
赵铳顺势挤进缝隙里,反手又重新锁好。
曾楼迦已经收拾妥当,怀中抱着书包,翘着二郎腿坐在马桶盖子上,那姿态优雅端庄,若不是眉心里堆着怒纹,嘴角垂着生人勿近的锋利。
马桶上的冰山女王。
赵铳以手作扇,扇去鼻尖的淡然骚气,极其谄媚地卑躬屈膝道,“迦迦,您辛苦啦”
曾楼迦一动不动。
赵铳从马桶旁边拿起卫生纸,撕了一条,“他们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不然您先塞起来,再忍忍?”
曾楼迦终于冷瞧他一眼,“你演技不是挺好的,演一出头痛欲裂分崩离析的模样,他们自然就走了。”
“伸手不打送礼人,笑脸迎送天下朋,何况他们念着我善于为人处世的好,专门来看我的。”
赵铳朝曾楼迦鞠了一躬,“你再待会儿呗?”
说着开始脱裤子。
曾楼迦一脚踩住他尿急的地方,阴恻恻的目光凌驾一切尘埃之上,“谁批准你尿的,憋回去。”
赵铳哭脸作笑,“我为了进来安抚你,喝了多少水,这阵子再不释放些,膀胱快要爆炸了。”
“那这里的味儿岂不是更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