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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严呸一声啐在地上,“他配喝老母鸡吗?!”
眼睛转了转,闪烁着灵机一动的黠光,“好好好,有钱难买我愿意,既然迦哥都默认,那谁再说什么都是废话。”
觉得难以置信,反复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愿意跟禽兽赵再纠缠不休啊?”
曾楼迦没有回答。
情况一目了然。
好吧。
张小严收了钱,不过我会死死盯着姓赵的,他若敢为非作歹,我就在他的汤里投毒,毒得这龟孙子丧失性能力。
赵铳连喝了三天猪脑汤。
一朵朵白花花的猪脑子漂在清亮的汤汁里,一望见底,偶尔有两三颗红枸杞飘过,舟行油花里的既视感。
赵铳把保温壶里的猪脑子搅得稀糊糊烂,勺子一丢,“迦迦,我实在是不想再喝这汤了。”
“再喝下去,我都不聪明了。”
“猪都抱怨我了。”
“这两天,我都开始尿胆固醇,尿汁儿都是白色的了。”
曾楼迦停下手中的笔,走到病床前,也不知赵铳用了什么手段,反正第二天他就搬到医院的病房里,接受曾楼迦独一份的特殊照顾。
“小严说你头受伤了,吃哪补哪,他平常打工好幸苦,抽空给你熬的,不能浪费粮食。”
接过保温壶,曾楼迦侧身坐在病床的边沿上,用勺子挖出一坨又稀又烂的脑花,递在赵铳嘴边,“勉强吃一口吧。”
赵铳立刻眯眯笑,张嘴就囫囵吞下,纵然恶心得都不能咀嚼,但是迦迦亲手喂的。
迦迦给他吃水泥,他都能就着沥青一锅吞下。
曾楼迦啊啊啊地喂了他小半桶。
赵铳指指嘴巴,“奖励的亲亲~”
曾楼迦瞧了瞧门口的窗户,估计护士们正吃午餐暂时不会进来检查,柔软的耳珠灼烧入骨,想了须臾,还是吻在了赵铳那张油潞潞的嘴巴上面。
赵铳哪里肯放过如此良机,单手把曾楼迦的软腰扣死,“别跑,我身体不能动追不了你,脑子裂缝了要流血。”
温柔地威胁,无人能挡。
曾楼迦微微闭了眼睛,放任对方在自己唇瓣上为非作歹,肆意横行。
赵铳想,有这样等级的奖励,给张小严打电话,再来十碗脑花。
他还能打!
曾楼迦被他亲软了,扶着赵铳的肩膀,微微喘着,&ot;小严的猪脑子好像没煮熟,怎么一股子腥气,晚上还是让他给你煲老母鸡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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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等晚上,现在就等不及了。”
赵铳粗鲁丢开曾楼迦手中的保温壶,血液一点点在血管沸腾,直到燃烧到了头上的创口,感觉满到快要溢出爱来。
“来,迦迦,骑上来。”
赵铳双手的力量突然粗蛮无比,羞耻心早焚烧殆尽成灰成渣,将一脸错愕的曾楼迦拉着坐在自己的肚子上。
“不不不,我身体太重了。”
曾楼迦无地自容地模样带着羞恼和荒促,竟觉得人间美景不过如此。
赵铳掐死他的腰背,一寸都不让他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