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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喜欢她、爱慕她、心悦她,敬佩她。
那你得死皮赖脸、胡搅蛮缠、费尽心机去得到她。
所谓烈女怕缠郎,就是这个理儿。”
一长计短,三人计长。
韩谨砚这一次来见画儿,已经请教了不下三十位将士们,归纳总结得到的妙招。
画儿总说他是一张好看的美人皮子,他拿出自认为最好看的姿势立在那,柔了眸光,始终勾唇浅笑。
特么的,头发丝到脚趾甲都透露着帅气撩人的男人。
风染画莫名的想到末世各大基地中心,买弄玩乐的地儿有一种职业叫牛郎。
要说这渣货是牛郎,可这通身的气度凛贵,睥睨众生。
若说是牛郎,指定是她亵渎了神明。
风染画笑容泛冷,起想越气,一口气堵在心坎儿,上不去,不下来。
仰天一声狂吼!
“白七,把他赶出去!
!
!”
吼叫声震破天际,正在厨房敲鸡蛋的荷姑,惊的手一松,一碗鸡蛋全掉地上了,她气愤的磨了磨牙。
“让小姐找他赔鸡蛋!
一文钱一个,刚好八个!”
“嘻嘻。”
埋头烧水的小泥巴嘻嘻一笑,她没想明白,是风姑娘吓的荷姑,为何要找韩王赔鸡蛋,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
时刻注视他们的白七,一听姐姐的呼他,高兴的从屋顶翻了个跟头跳下来,面对韩王时,转瞬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韩王,请!”
韩谨砚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白七,他为苍玹时,这小子对自己就负有敌意,如今他为韩王仍有敌意。
不知为何,画儿对他青眼有加,格外宽待。
见他不说话也不走,白七黑眸圆睁,手里拿着刚削了一半的圆棍往地上戳,泥土故意向韩王那边飞,以泄不满。
明明刚刚被姐姐怒吼的像孙子一样,此时背手而立,所有的情绪内敛难测,愁思掩盖在眸底深处,给人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还高了他一个头,气势上有种碾压他的感觉,
让白七不禁越想越气吁吁,捏紧了木棍,拔高了声音说道:“我们家要用晚膳了,就不留韩王。
请吧。”
韩谨砚看了他一眼幼稚的行为,突的说道:
“我听闻东胡前皇后,美艳绝伦,右下角长了一颗美人痣。”
白七怔了一下,眼露慌张,呼吸都一点一点攥紧。
韩谨砚仍是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
“东胡南宫皇后育有一子,承南宫家相貌,与南宫皇后长相似八分,特别是一模一样的一颗美人痣,尤为注目。”
韩王认出了他的身份。
倏忽间,白七一双黑丸的眼珠子,如暴风雪聚集猩红一片,“那又如何?”
他只是一个弃儿,从不被东胡皇室认可。
姐姐才不在意他是东胡人,还是大燕人。
韩谨砚挑了下眉头,眼中带着淡淡的嘲色:
“东胡建国之初,为元家、南宫家两家打下的血汗江山,其两家祖先有约。
东胡皇后之位,只能是南宫家女,其东胡太子之位只能出自南宫皇后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