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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打听填表格的同时,一双黄鼠狼一般的眼睛不停在朱月坡身上打量,看到他的打扮不由得暗暗称奇,但眼神有意无意的扫到朱月坡那祸国殃民的脸时,顿时一个哆嗦,手中的签字笔差点被他拗断。
≥≦
原来人可以长得这么艺术!
包打听不由得暗中对朱月坡伸出了一根大拇指,包打听原来一直觉得世界上只有一种人能吸引人,现在看来自己的观点存在大大的错误,因为他又现了一种能吸引人的人,就是面前这位这样的人。
而朱月坡显然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此时的他正将脚翘到办公桌上,不停的抖动,双手放在腰间,一脸的享受。
从远处看去,仿佛是男人在做光棍最喜欢的事情一般,他的表现顿时引起了路边一身缠破旧肮脏麻布口袋,头像个鸡窝,手里拿着半截霉胡萝卜的犀利男子的注意。
朱月坡正闭着眼睛享受小李子的按摩,突然一股类似于垃圾堆的味道迎面而来,朱月坡不禁皱了皱眉,心道:这关二爷也太缺德了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放屁?只是为什么变味了?
“嘿!”
一道雷霆万钧般的声音传来,朱月坡登时吓了一大跳,双脚一蹬,屁股底下板凳一个不稳,“咚”
,朱月坡被吓得摔了个屁股蹲。
而坐在他对面的包打听也是大惊失色,抓起屁股下面的板凳,“嗖”
的一下早已闪到三米开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正“扑通扑通”
乱跳的小心肝。
到他死的时候他都没有想通,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提着凳子一向反身跳出三米开外。
“来着何人?”
关二爷见朱月坡受惊,顿时手中的青龙刀往地上一定,想象之中那“咚”
炸雷般的响声没有传来,只是隐隐听到“嗝嚓”
一声脆响。
难道是刀柄出问题了?关二爷疑惑的检查了一下刀柄,没有现什么问题啊?只是刀柄顶端下面,似乎多了一只奇形怪状的,脚?
“啊!
天杀的!”
不错,关二爷这势大力沉的一下,正好跺中薛仁贵那粗糙得跟千年老树皮一样的脚背上,顿时薛仁贵如同瘸腿儿的舞蹈演员一般,抱着自己的右脚胡乱蹦跶起来,还时不时出几声让人匪夷所思的“嗯”
“哦”
声。
“肃静!”
招聘球员是一件多么严肃的事情,朱月坡见所有人都乱了,赶紧从装人民币的箱子里面摸出一块板砖,“啪”
的一声拍到桌子上,怒目圆睁道。
他现了一个问题,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终于知道有什么东西比自己放的屁还臭了,从面前这位犀利哥身上他找到了自信,面前这位身上散出来的那一股股恶臭,比起朱月坡小时候拿着木棍搅拌陈年老粪坑出的味道,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犀利哥将手伸进鼻孔挖了挖,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问朱月坡道。
“哦,我们这是在寻找那些有灵根的骚年,很不幸,你被淘汰了!
等待下次回炉重塑再来吧!”
朱月坡实在受不了这家伙身上那股让人****的味道,一手捏住鼻子,一手不停的扇着,身子也连忙往后面缩,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其实用鬼来形容面前这位衣着犀利,长相艺术的家伙还真的有些太抬举他了,说难听点就是他的长相突破了人类的想象,朱月坡活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第二个自己能在他面前抬起头的人,比丑?不好意思,这天下第一在下受之有愧!
“别扯了!
我又不瞎,你们这是招球员是吧?”
谁说街上那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家伙,脑袋普遍都有问题?人家面前这位脑袋就好好的,而且一双眼睛跟狐狸似地转的飞快,一看就知道是落魄的高文凭分子。
“恩,你什么文凭?”
朱月坡有意无意的问道。